本年乾旱,來歲和後年還不知是甚麼氣候呢,她讓人多挖水井水溝,就算有一日她丟了平陽城,這裡的百姓也能用上這些東西。

這時候,監督他們的小吏終究鬆口,表示他們能夠戴罪建功,至於立甚麼樣的功績,本身揣摩。

趙含章身子前傾,盯著劉欽的眼睛道:“能為我們的大將軍陪葬,劉將軍應當感到歡暢纔是。”

“是啊,”趙含章走到他麵前,伸手將他扶起來,看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的道:“石勒那廝把我們大將軍的屍首掛在軍前,同是造反,我總要回敬他一些。”

一個趙家軍一腳將火盆踢飛,然後帶著人將火踩滅,順道把宣於修也踩在了腳下。

“不過呢,不管你是要逃,還是要謀反,在我這裡都是罪惡,以是你放心,你們都會受罰。”

趙含章看了一圈後嗤笑,真是希奇啊,這些大臣,除了劉乂還是朵小白花外,其他人,誰不是手上沾滿了鮮血?

就連劉乂小敬愛都被她丟到軍中的夥房裡劈柴燒飯去了。

趙含章說了要罰他們就罰他們,虎帳中的苦工,若還是不敷,那就拉到內裡去挖溝渠。

圍觀的漢臣皆兩股戰戰,倒是圍觀的百姓非常興趣勃勃的看著,一點兒也不驚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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