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站在天子側火線的趙含章見狀便走出兩步,側身和苟晞回了一禮後應道:“好,恩仇臨時放一邊,大將軍,我們同心合力先抗敵。”

對於趙含章和苟晞方纔下派的任務他們全都接管,前提是得先歸去呀。

他當即和換了一身布衣的苟晞領著文武百官將人送到城外,一一拉著他們的手道:“朕和大將軍在此死守,等著諸卿來援。”

趙含章低聲道:“陛下親身去送他們。”

這幾百上千人在二十萬匈奴軍麵前底子不值一提。

明預才從趙含章這裡曉得全數顛末,“琅琊王也分開了嗎?”

苟晞身穿布衣上前,與世人作揖請罪,“這兩年渾渾噩噩,大誤國事,是某之罪,待此事結束,某再與陛下請罪,與百姓請罪,還請諸位能夠不計前嫌,抗敵為要,有再多的怨氣,待此戰過後再與我算。”

司馬睿一開首,其他刺史和處所官員也跟著站出來告彆。

以是這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

苟晞也聽到了,抿了抿嘴,見天子看過來便微微點頭。

因為司馬睿隻是皇室遠支,不是晉武帝的直係子孫。

明預微微皺眉,問道:“我記得使君曾與傅公子言,如有一日大晉大難,卻又不滅,那隻能是往南邊遁藏,到時候最有能夠擔當大統的是琅琊王,這一次是大晉存亡之戰,您為何要放走他?”

各州刺史和官員來插手祭天,最多就帶了幾百兵士保護,趙含章帶的人最多,一千多人,這還是因為她是苟晞最首要的敵手,怕他趁機把她給殺了。

苟晞這是要請罪呀。

天子趕緊急送她,趙含章攔住他道:“陛下剛從城外返來,何必再馳驅?臣能夠本身分開。”

周內監低頭應是,跑去偏殿找正繁忙的趙仲輿。

最要緊的是洛陽。

苟晞隨即點頭。

除了趙含章外,冇人曉得他將來會超出晉武帝的一群子孫後代成為正統,就連他本身都不曉得。

人走了,也就冇有需求再爭論是否祭天了。

趙含章:“但此時,陛下是晉的定海神針,還請陛下鎮守鄆城,安天下萬民之心。”

天子連連點頭,隻能站在原地目送她走遠,半晌後想起甚麼,忙叫來周內監道:“快去叫趙尚書,讓他去鬆一鬆趙刺史。”

趙含章麵色淡然,“心不甘情不肯,他們在這裡不是助力,但散開可做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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