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來講,最大的仇敵還是劉淵和石勒,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以我來看,大晉要光複統統故鄉,那就要連合統統能夠連合的力量,彆說祖逖本就是世家後輩,很馳名流風采,他就是普通的山匪盜賊,隻要能抗擊劉淵和石勒,我也情願與他友愛交換。”

趙含章眨眨眼,道:“誰說我愧對苟純了?他從不感覺愧對他,我隻是不想因為他壞了和大將軍的交誼,真要說愧對,也是愧對大將軍。”

“我做刺史是為了保護家屬親朋,是為了治下百姓能夠安居樂業,如果一心隻盯動手中的權勢看,那和我曾經討厭的人有甚麼辨彆?”趙含章頓了頓,再次忍不住規勸道:“大將軍,您公道而廉潔,暮年曾有百姓譽您為狴犴,當時您明辨是非,秉公而斷的品德便是家祖父都讚譽有加,我想,您必然能夠辯白出輕重緩急。”

趙含章倒是端起茶碗來細心聞了聞,驚奇的挑眉,“這酒是如何釀的,竟不聞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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