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助糧草和武備是一回事,出兵是另一回事,她的兵馬出去,總不能白手而回,王浚隻要捨得把北海郡和東來郡給她,她就……到時候再說。

再追也追不上了,劉淵隻能讓人返來,並讓人緊盯青州態勢,“如果趙含章和苟晞也反目成仇就好了,隻待他們兩敗俱傷,我們便可出兵。”

不過以她對王浚的體味,他是必然不會承諾的。

劉淵一想就明白了,趙含章他們早分批撤兵了,他扼腕道:“錯失良機矣。”

說不厚,倒是統統信中最厚的一封,好幾張呢。

“不去,”趙含章道:“趙信和衛玠隻是在冀州,朝廷和苟晞都那麼大的反應,我再派兵去青州,天下人都要罵死我了。”

信上說,王浚索要的武備和糧草都翻了一番,並和趙含章索要兵馬,如果她感覺趙家軍到不了青州,他這邊能夠出一部分兵馬代趙家軍招兵。

趙信和衛玠都留在了冀州,他們促進了王浚和劉琨的合作,還要在那邊接管趙含章送去的物質,以達成三方合作。

等做完這統統,他才抽出空來寫信罵趙含章。

隻不過趙含章冇有擾民,也冇有增加賦稅以籌辦糧草,以是豫州百姓感到不深。

當真計算,自趙含章上任豫州刺史以來,豫州一年都未曾安寧過,年年都有戰事。

可一旦複興戰禍,還是對上苟晞,這意味著大晉又要分崩離析,他但是曉得的,趙含章的積儲,另有這幾年作坊的支出都被這幾場戰事掏空了,再打,必須得從百姓身上取軍餉糧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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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大不了她再多要求一個郡唄。

趙含章把信放到一邊,再拿起洛陽的來信,汲淵奉告她,雄師已經回到洛陽,青州所需的武備和糧草他已經籌辦好派人送去,問她是不是要籌辦王浚要求的兩倍武備和糧草。

並且看陳跡也不太對勁,十萬兵馬撤退如何能夠就這點動靜?他們隻能派人回稟。

趙含章橫掃了四封信,再一昂首,傅庭涵還在看豫州的來信,她不由驚奇,“這麼厚?誰寫的?”

兜頭一盆冷水澆下,不等那股寒意漸漸上升,他直接裡外都被澆透,表裡皆寒。

朝中信賴她的人並未幾,王浚和劉琨都打成那樣了,如何能夠俄然轉頭去打青州?

客歲一年,固然豫州冇有成為疆場,但豫州出兵勤王,攻打洛陽,年中在兗州鴻溝時不時的有牴觸,年末又幫手趙含章光複司州各郡縣,也就是說,豫州實在一年都冇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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