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是哪一種,這都是他的機遇。
曾越愣住了,不由扭頭看向趙含章。
傅庭涵等他們說完話纔將手中的信遞給趙含章,道:“剛送到的,冀州的動靜,另有鄆城、豫州和洛陽的信。”
大帳內裡的聽荷聽到叫,當即應了一聲,小跑出去,躬身聽候叮嚀。
但現在朝中雖有漢臣,但還是以匈奴人居多,漢臣彆說占主導了,連和匈奴平分秋色都做不到。
劉淵拳頭緊握,坐在龍椅上思路萬分,“何如她非我臣,不然,漢國又多了幾分朝氣。”
趙含章接過,翻了翻,找出冀州的信便盤腿坐在席子上看。
傅庭涵坐在她劈麵,也順手拿起一封信來拆開。
然後就又收到了平陽城送來的禮品。
劉淵也想問他趙家軍大營的環境,成果還冇開口,劉乂就一股腦的將趙含章的定見和他的疑問丟了出來。
這時候的珍珠都是野生蚌所產,產量極低,以是代價比黃金還貴。
趙含章上前,挑眉問道:“劉乂送的?”
倆人沉默的看信,曾越看看倆人,又看看繁忙的聽荷,最後冷靜地退了下去。
她對著陽光看了看,瑕疵極少,都是上品珍珠。
“趙含章說晉國已暮年,這是想要另擇良主,還是想要另起爐灶?”劉淵心頭熾熱,總感覺是第一種,但第二種也有能夠。
趙含章看得津津有味,為此還點上了油燈。
趙含章就指著地上的兩隻箱子道:“記賬入冊,收好了。”
曾越一滯,道:“可他們說刺史和他們做朋友……”
聽荷歡愉的應下。
劉淵既用漢臣,也防備他們,但以現在國度的好處來算,用漢臣漢治,才氣更快的讓國度強大起來,然後滅掉晉國,一統天下。
他當即讓人籌辦一份厚禮,以劉乂的名義送去趙家軍大營。
趙含章忍不住一笑,“這話一聽就不是劉乂說的,這禮多數是劉淵送的,要麼就是漢國其他大臣或皇子送的。”
“您不必說,我明白了。”是他笨拙,竟然冇聽懂,他決定記下來歸去好好的揣摩揣摩,“那這些東西……”
曾越皺眉,“要不要麼將丟還平陽城?”
趙含章這話正撓在了他的心尖尖,同時還給他透暴露另一個信號。
趙含章點頭,“我們是朋友啊,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他們交朋友了。不然我為何要這麼操心吃力的和劉乂來往?”
這兩年劉淵就是感遭到力不從心,匈奴五部陽奉陰違,他又不能峻厲的懲辦他們,挫敗之下才沉湎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