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西涼軍更有一支在她麾下效力,聽聞她用北宮純如使臂膀,毫無介懷。
傅祗一時心中龐大不已,不知該做出甚麼神采來。
“一會後代郎來拜見趙刺史,還請趙刺史多擔待,我們再留幾日便回西涼去。”
說完才反應過來她也是客人,不由扭頭去看傅祗。
這些仇敵,除了北部鮮卑臨時觸摸不到趙含章,其他三個一樣能夠隨時南下進犯趙含章。
張軌的女兒叫張茹,她是張軌的第四個孩子,也是最小的一個,非常受寵,不然也不會一哭鬨,張軌就讓她跟著來了。
趙含章含笑看著她,見她盯著她發楞,便不由笑出聲來,問道:“張女郎如何呆了?莫不是我長得太醜,嚇到你了?”
趙含章的目光掃過他的左耳,那邊是空的,是被人齊齊割了下來。
這一場構和,看似是趙含章和西涼在談,實在都繞不開長安。
“是治中楊澹。”
張茹臉一紅,連連點頭,眼睛閃閃發亮的看著她道:“不,使君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刺史,我一時看呆了。”
因為這份信賴,不管是張軌本人還是他的部下們,對趙含章都很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