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夫人一臉難堪,不由看向哭得眼睛通紅的陳老夫人和二夫人。
蕭家則是跟著東海王分開的,他們家運氣好一點,在避禍時被衝散了,一部分人被石勒抓了,除了成年的男丁外,其他人都被趙含章給贖出來了,走散的那幾人也被回遷,回到洛陽後就團聚。
青年卻感喟一聲道:“不然,我倒感覺我們這位刺史隻對本身鄙吝,對百姓卻比很多高官世家風雅很多,何如她逼迫有免稅之權的高官世家跟著一起交納賦稅,如此輕視人才,被罵也是預感當中。”
趙含章也抬高了聲音問:“都罵她甚麼?”
趙含章盤腿坐在才攤開的席子上,表示大師也都坐下。
趙含章還讓人拿來十幾個碗和一壺水,給他們倒了水,“來吧,喝些水再說。”
也就是說,他去考了,但冇考上。
青年可惜道:“我去了,但是機會未到,以是還需再等良機。”
“罵她是貪吃,隻進不出,貪財鄙吝,還說她有錢癖,比她祖父還要短長,偏又冇有她祖父的品德,柔奸成性……”
大夫人就放下水碗,抹著眼淚道:“世道艱钜,我家裡隻剩下老弱婦孺,夏季將至,也不曉得匈奴會不會再度南下,我隻剩下一個季子,再接受不起戰禍,以是想要分開。”
她擦了擦眼淚,難過的道:“家中財帛所餘未幾,實在難以支撐,以是纔不得不分開洛陽去投奔親朋。”
青年一聽,不歡暢了,“女郎憑甚斷言我隻能做小吏?”
就在青年糾結時,趙含章解開帷帽走上前去。
可她嫁給傅庭涵,不也會有此困擾嗎?
她眼巴巴的看著趙含章道:“還請使君顧恤,放我們分開吧。”
他道:“昔日光武帝停妻另娶,為的不就是和真定王締盟嗎?成大事者不拘末節,而趙刺史現在還隻是訂婚,天下英才都有機遇嘛。”
青年一怔,思慮起來。
她安撫道:“陳夫人,我趙家軍就在洛陽,我能夠和你包管,如有戰事,最早上疆場的必然是我趙含章和趙家軍,如有一日,趙家軍真的守不住洛陽了,我必然提早放你們分開。”
但趙家……應當會情願吧?
以是蕭家是有做主的成年男丁的,對方行三,蕭三郎,叫蕭智,可惜名字如此,人能夠不太聰明。
趙含章見趙寬已經安撫好大哭的三家人,開端問案了,就問了一句話後表示他溫馨,“那你說,趙氏和天子會不會同意趙刺史和苟晞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