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瑚招來伴計問道:“誰教你們收散麻布,轉頭放在鋪子裡賣的?”

趙銘就冷澹的道:“那錢是新錢舊錢另有甚麼辨彆呢?七叔,到了現在這個境地,趙氏已經跟著三娘賭上了全數的身家性命。”

但就是這麼好的位置,店鋪裡竟然冇幾小我。

他轉了轉眸子子,如果有一日豫州真落到仇敵手中,大不了他跑唄。

他的鋪子是直接和汲淵要的,當時陳縣百廢待興,代價極便宜,位置還特好。

趙銘這才道:“三娘與我說了是一比一,但如果七叔開口,以你手中的資產,他或許會給多一些。”

“行了,行了,我也冇少給她錢花,她幾次征集糧草,我少捐了嗎?”

趙銘嘴角抽了抽,儘量麵不改色道:“七叔或答應以一試。”

趙瑚嫌棄的揮手道:“我問你,我不是讓人帶你去見進貨的商隊了嗎,你是如何把我這好好的布莊運營成如許的?”

當然了,不成否定,這內裡有趙含章的情麵在。

他道:“我名下如此多的布莊,從冇有哪一家運營得如此慘淡。”

趙瑚遊移了一下,“一比一二?”

管事早上剛給郡守府送賬簿去,冇想到那麼快太爺就過來了,他忙跪下存候。

趙銘想了想後道:“實在隻要兩個處所不太肯定。”

在鑄新錢之前,趙含章和趙銘都是考慮過的,新錢如果隻在豫州和洛陽以內暢通,天然是由著他們來,明顯,他們野心並不止於此。

趙瑚走到左手邊一看,發明這個布莊不但綢緞少,就連其他布匹也都少得不幸啊。

最遠能夠跑到江南去,那得置宅院鋪麵和地步,特彆是地步,很多購置些,不然老了冇有生錢的謀生,日子豈不是會過得很苦?

管事趕緊道:“郎主,我儘力了的,但那商隊不來陳縣,我就是拿錢也買不到布料啊,現有的這些還是托的女郎的福呢。”

伴計這會兒發覺到不一樣了,小聲道:“我們掌櫃教的。”

伴計摸了摸他們帶來的麻布,很快就與他們說訂代價,回身便去櫃檯上拿錢。

趙瑚掃了一眼伴計抱下來的綢緞,上前翻了翻架子上殘剩的,嫌棄不已,“偌大的店,就這幾匹綢緞?”

趙瑚看呆了,他名下也有好幾個布莊,這是第一個如許零散收麻布,轉頭又放到架子上售賣的店鋪。

伴計笑道:“老爺,您彆看我們店的綢緞少,每一匹都是最好的,皆是從兩湖運來的上好綢緞。放眼全部陳縣,也冇誰家能拿出比我們更好,更多的綢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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