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信撲滅丟進火盆裡,看著它燒儘,這才起家往外走去,“備車,我們去沉園。”
看到趙仲輿,他趕緊放下小鋤頭,疾走上前施禮,“下官拜見趙尚書。”
到了院子外,閻亨用力甩開他的手,還是肝火沖沖,“你拽我做甚麼,我說的哪一點有錯?”
趙仲輿就問:“我前次和沉寺卿提的事考慮得如何了?”
管家道:“是從青州送來的樂坊女子。”
“本年洛陽的春耕都晚了一些,也不知他們的收成會如何。”
閻亨臉更青了。
“大膽!”苟晞大怒道:“陛下在這裡,天下龍脈便在此,兗州怎會亂,你休得危言聳聽。”
“快快免禮,”趙仲輿伸手扶住他,去看他種在田裡的粟,問道:“我們來鄆城時已經錯過了農時,這粟還能趕到時候嗎?”
總不能搶本地人的屋子,嗯,還是有搶的,可也不能太狠,大部分官員要麼是半搶半買,也算和本地士族合作;
明顯是樂坊中的女子。
幕僚看著他的背影點頭感喟,再看一眼伶人去的方向,又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最後搖著頭走了。
“你冇錯,但將軍現在脾氣大,你何必與他硬碰硬?你忘了前日將軍才殺了人。”
說罷用力將他拉下去。
幕僚緊緊地拉住他,恐怕他又衝上去。
沉如輝冇說話,他將煮好的茶推給趙仲輿,請他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