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笑著點頭,誇獎道:“都雅。”
趙寬眨眨眼,如有所思起來。
本來趙二郎如果不知此事,他能夠提出和他一起剿匪,但他既然曉得,那北宮純就不好再提了。
因而北宮純狠了狠心,厚著臉皮提道:“二將軍,不如我西涼軍與你一同剿了這幫匪賊如何?”
趙二郎想也不想道:“我們對半分。”
製定好最後的作戰打算,北宮純道:“二將軍既然承諾了,那我一會兒就讓標兵摸到山上去查探,若無出入,我們就遵循這個打算打擊;若資訊有變,我們再隨機應變。”
“此事件早不宜遲,不然留著那窩匪賊還不曉得要禍害多少人去呢,”北宮純道:“我們明日就出兵如何?”
趙二郎也很歡暢,笑得臉上跟朵花似的。
趙二郎連連點頭應好。
趙寬一凜,低頭應“是”。
“孩兒嶺的。”
趙寬回神,趕緊道:“是兩個隊主帶著幾個大頭兵,休假日出營吃醉了酒,想要賴掉酒資,鬨了起來,巡查的衙役就把人帶回了衙門,元參將練習時不見人,就過來把人領歸去了。”
趙寬終究找到機遇和趙含章暗裡說話,說的倒是高誨商隊的事,“……我感覺這支商隊有些詭異,使君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作坊那邊……”
趙二郎感覺耳熟,歪著腦袋想了想後道:“我曉得,明天姐夫纔跟我阿姐提過呢。”
謝時微愣,“剿那裡的匪?”
趙二郎也不瞞著,歡暢地和他道:“明日我要和北宮將軍去剿匪,北宮將軍還承諾了我,剿匪完就教我他的槍法,還要與我南陽軍對戰,就跟和阿姐兵戈一樣。”
他拉著趙二郎蹲在地上,隨便撿了根棍子就在地上劃拉,“這是孩兒嶺,我探聽過,重新安過來的東北方向有一條上山的路……”
他沉默了一會兒,想到軍中那些新到的軍卷,他們剛從西涼過來,恰是心中惶恐之時,此時男人和兒子們如果連一份安家費都拿不出來,豈能讓他們放心在此住下?
北宮純冇想到他應得這麼快,怕他不知此中意義,頓了一下後道:“那匪窩中的戰利品……”
謝時就放下心來,笑道:“既如此,二郎就聽使君的調遣吧。”
汲淵看了一眼後笑道:“不錯。”
“作坊那邊冇甚麼題目,”趙含章曉得他在思疑甚麼,一邊順手摘了一朵大月季,“至於高誨這支商隊,不必管他,今後他出城進城,能給他們便利就給他們便利,不能的,再遵循律令來履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