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並不能抵過,殺了人就殺了人,你們做的功德又落不到受害人身上,”傅庭涵薄怒,扭頭傅安道:“殺了這麼多人,如何能隻是刺字為軍奴?”
“都被二郎君支出軍中,刺字為奴了。”
是從西平送來的,不但會服侍人,另有技藝,能算數,會識字,比傅安可短長多了,不過,他們得聽傅安的,是傅安的部下。
趙含章瞥了他一眼,傅庭涵也聽到了,他抿了抿嘴,和趙含章道:“我已經讓傅安傳話說要殺了禍首。”
傅庭涵點頭,表示認同。
汲淵鬆了一口氣,“女郎莫煩躁,王記事有威儀,蕭家多少要賣她一個麵子。”
傅庭涵悄悄地站著,等著她持續說。
傅庭涵一聽就問:“蕭氏犯了甚麼事?”
傅庭涵心氣這才平一點兒,他問道:“死了很多人嗎?”
趙含章眉頭微蹙,考慮半晌後問道:“王惠風可在城中?”
他道:“讓二郎將禍首殺了。”
她一臉苦澀道:“當時實不知是二郎君,若曉得,給他們十個膽量也不敢衝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