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覺得大郎能夠,”這也是趙仲輿想要把趙奕送回西平的啟事之一,但現在,他再次忍不住感喟一聲,他和趙含章相差甚遠,偏春秋又相差不大,他如果做了族長,不但趙氏一族會一向被趙含章把持,還免不了爭鬥。

她昂首看向趙仲輿。

趙含章不曉得她這位叔祖父又柔嫩寡斷起來了,問道:“叔祖父,陛下這一走,宮中財物都帶走了嗎?”

野心如此之大,一旦失利,趙氏會被牽涉進萬丈深淵當中,趙仲輿漸漸垂下眼眸,又有些悔怨起來。

長隨回聲而去,很快取了一個盒子過來。

趙仲輿扭頭叮嚀長隨,“把我床頭暗格裡的阿誰盒子取來。”

趙仲輿語重心長的叮嚀道:“趙銘心機深處,你謹慎些,族中的事不要總交予他措置,我會寫信回宗族,將代理之權偏向你。”

趙仲輿微微點頭,“除非趙氏不再具有兵權,不掌一地,不然,我是回不來了。”

這是他的對峙,也是他甘願把族長大權讓給有隙的趙含章,也不肯從族中另選人才的啟事。

趙含章見他們都如此對峙,也不想就此事辯論,隻能感喟一聲道:“好吧。”

趙含章合上盒子道:“那是墜馬以後,我和祖父求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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