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當即暴露笑容,大讚道:“臣也感覺鄆城不錯,苟將軍還領著青州刺史的職,又對冀州熟諳,陛下若遷都鄆城,能夠安然的安撫百姓。”

趙仲輿就道:“明日我讓你大伯母給你做幾套衣裳,大好兒郎,怎能冇有衣裳穿呢?”

哪怕已是能上疆場殺敵的將軍,他潛認識裡還是驚駭他們。

殿中的人刹時繃緊了脊背,當即嚴峻起來,禮部右侍郎高儀問,“是要遷都,但不知要遷往那邊。”

趙二郎謹慎翼翼地昂首看了一眼趙含章,見她眼露鼓勵,笑著衝他點了點頭,他便大著膽量從她身後挪出來施禮。

趙仲輿自和趙含章談過話後表情便一向有些不好,他扯出一抹笑道:“你大伯抱病了,我讓他在房中歇息。”

天子一聽,大鬆一口氣,趕緊舉杯道:“兩位將軍辛苦,朕先敬你們一杯,待把人救返來,朕必然讓他們再敬兩位將軍。”

趙二郎在疆場上廝殺出來的靈敏直覺,趙大郎一看他,他就發覺了。

天子本身每天都惶恐不安,哪有空安撫百姓,此次遷都,如果所處環境安然,恰好能夠安撫拉攏民氣。

天子與皇後相攜而出,世人躬身施禮。

站在他身側的謝時瞥了他一眼,他當即誠懇地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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