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們的確該給南陽王寫一封信,唉,南陽王為東海王之弟,您已經和東海王鬨僵,若能通過他和緩一下和東海王的乾係也好。”
苟純愣了一下後應下,“是,我這就去。”
汲淵起家道:“淵去閱捲了。”
並且,他臨時不想和趙含章為敵。
汲淵想了想後道:“這封信我來替女郎寫,明日女郎抄一遍就行。”
不過,這的確是她的至心話,趙含章還真冇把南陽王放在心上。
“豫州就在兗州邊上,若她攻打我們兗州如何辦?”
閱卷官們對視一眼,應下,去批閱另一邊的卷子。
“話雖如此,但邊上不是另有東海王嗎?”
閱卷官不由偏頭看了一眼,忙指了一處道:“至公子,這答案雖是對的,但這過程彷彿從未見過。”
“傳聞他非常心動,正讓傅中書籌辦糧草呢,阿兄,我們要不要再推一把。”
“隻是換了一個計算體例罷了,也是對的,”傅庭涵將卷子放到一旁,見他們改得這麼艱钜,就道:“放著我來吧,你們去改他們默寫的經史子集就好。”
每天的閱卷都是歡愉的源泉。
汲淵倒是被一些卷子給氣得不輕,完整不明白女郎到底是如何涵養的這般心性,竟然還能笑出來。
那就是個草包。
“哼,將天子籌措糧草要遷都的事奉告東海王,再奉告他,天子又與我密詔要討伐他。”
但在北宮純投奔趙含章的動靜傳來時,他還是冇忍住煩躁起來。
但他畢竟背靠東海王,以是趙含章還是要在乎一些的,拂塵宴一過,她就叫來耿榮,“你還是得去長安一趟,不過此次不消帶太多金銀疇昔,去琉璃坊裡選幾樣新奇都雅的琉璃,給南陽王送去。”
苟純更加,直接生機道:“阿兄,我早說了,那趙含章狼子野心,不能等閒放過,您就是不聽我的,現在好了,她得了北宮純,又收伏豫州六郡國,將來恐怕更難對於。”
趙含章感喟,“先生,我說的清楚是實話,您怎能不信我呢?”
所用的試卷是趙含章、傅庭涵、汲淵、趙銘等人一起出題後挑選的,包括了常見的經史子集,算術,文書鈔繕格局等。
汲淵:“……是。”
苟晞冇想這時候脫手,兗州也誤了兩年的農時,再打,那境內的匪賊就更多了。
趙含章回身就去找汲淵寫信。
趙含章點頭:“再過兩日就是招賢考,又逢春耕,讓邊軍謹慎些,加強巡查,固然我不感覺東海王和苟晞會在這時節脫手,但誰知會不會有人腦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