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伯躬身應下,退了出去。
他一走,趙長輿終究撐不住,身子軟軟倒下。
趙含章淺笑道:“馬將軍如果感覺不好辯白,能夠請人來辯白,王司馬好字,前段時候還為我和傅大郎君做媒,或許情願幫手。”
趙長輿喘了喘氣,看向趙仲輿,“我曉得,你怪我之前罵你,感覺我輕待了你。”
趙含章哭著點頭,“陳太醫說過您能活到我出嫁的,您隻要內心想活著,就必然能活著。”
“等等,”趙長輿叫住人,麵色沉沉,“我雖不知這信是誰捏造的,卻能想通此中關竅,我已是強弩之末,趙家也冇多少可謀算的東西,此人不但教唆我和王爺的乾係,也在教唆王爺和陛下的乾係,一舉三得,好狠辣的心機,還請轉告王爺,長輿不會讓王爺難堪,也請王爺不要著了人家的道,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
這是個陌生的天下,但在這陌生天下裡,他是最信賴她,也是最體貼她的一個,連她本來的名字都是他重新付與她的。
趙長輿安靜的道:“他手中有兵,就是硬闖出去,你又能如何?”
趙含章已經將信看了一遍,她也很淡定的道:“這信不是我寫的。”
趙含章接過,翻開來看,看到上麵善悉的筆跡,不由眉頭一抽。
“胡說,之前清楚說另有三月之數,這才過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