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寧當時便絕望不已,思考了一早晨便決定辭去幕僚之職回籍去,今早上收到趙含章的信,他也不知為何,就稀裡湖塗的避開人找了過來。
常寧神采微緩,隻是還是麵無神采,“現在就敢了?”
趙含章持續道:“聽聞昨日先生建議柴縣令趁著秋收之際收買糧食,以待來歲糧價上漲時平抑物價,但柴縣令以為有違品德法度,以是冇承諾?”
常寧垂下眼眸問道:“女郎身邊已有汲淵,以汲淵之才,女郎那裡還用得著鄙人呢?”
趙含章一聽,當即起家,“我這就去。”
他喝了一杯酒後起成分開。
而趙含章多量的財產在上蔡,倆人必將會有衝突,到時候想要不反目根基不成能。
“先生冇試過如何曉得分歧適?”
常寧刹時壓力頗大。
趙含章卻聽出了他的擺盪,當即道:“先生之才與汲先生不一樣,汲先生跟在我祖父身邊,習的是謀士之道,而先生跟從柴縣令多年,於民生經濟上另有見地,固然與先生來往未幾,但僅僅幾次見麵,含章便心折不已。”
趙含章回到彆院,汲淵已經等在書房,當即問道:“如何?”
幕僚和主公如同戀人,本該相互信賴,密切無間的,但自汲淵在此中橫插一腳後,柴縣令對他越來越不滿,之前他的建議柴縣令總能聽取,而現在,他十個設法,柴縣令能質疑九個。
趙含章:……不是你讓我去的嗎?
汲淵見她說走就走,又忍不住妒忌,酸起來,幽幽道:“看來女郎是真喜好常寧啊,如此的迫不及待。”
趙含章一臉莫名的看向汲淵。
汲淵便起家催促她,“女郎再去一趟縣城吧,也讓常寧看看您的誠意,爭奪本日便把他拿下。”
趙含章笑起來,“汲先生亦對先生推許得很,曉得我對天賦生心,便特地托報酬我給先生送信。”
趙含章驚奇的看向他,思考半晌後點頭:“也好,上蔡間隔灈陽更近,又是汝南郡最大的縣,這裡來往客商文人都比彆處要多,動靜也更通達,有先生在此坐鎮,含章也更放心。”
常寧熱切的心就冷了下來,冷澹的道:“三娘請回吧,我們分歧適。”
現在趙含章挖常寧,那常寧就要考慮到今後,他需求代替趙含章對上柴縣令。
現在分開,他和柴縣令間還能有一分交誼,再留下去,他們隻怕要成“怨侶”,到時候彆性命能不能留住都成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