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朝臣們固然繁忙又難受,卻還是輕鬆的,洪災嘛,他們前年剛經曆了一場百年難見的蝗災,抗災的同時還兵戈呢,不還是挺過來了,此次也隻是小意義了。
進入四月,洛陽還是時不時的下一場大雨,冇有陽光,剛抽穗的小麥幾近停止了發展,地裡的水淹冇麥根,很多麥子都抱病了。
而不信賴的人,也開端注水育種稻苗,隻等立夏以後開端插秧。
但是,洛陽的環境在浩繁處所中算是好的,有些處所,一向陰雨不竭。
農夫們冇有放棄,扛著鋤頭冒雨去排水,水排到水溝裡,雨也垂垂停了,陰了兩天,大師還覺得好天就要來時,洛陽又開端下雨……
本來家中不足糧的百姓還想趁著青黃不接時高價賣出,賺一筆錢,等四月末冬小麥收成,蒲月開端他們就不缺糧了。
但跟著下雨的地區越來越大,時候越來越久,朝臣們這才認識到,能被趙含章提早佈局的洪災彷彿有些不一樣。
趙含章感喟,對於這類天災,他們禁止不了,能做的就是減少它帶來的喪失。
一旁的鄉鄰們紛繁應是。
百姓看著雨隻是可惜,“前兩日白澆水了,如果曉得這麼快下雨,就該多等兩天的,擔水挑得我肩膀都腫了。”
“有朝廷預警天災尚且如此,若冇有示警……”陶烏看向夏侯仁。
“元立1
第二天雨開端變小,趙含章和傅庭涵穿戴蓑衣去上朝,大臣們也都冷靜地跟班,冇有一個敢告假。
趙含章也站在廊下看雨,神采沉如黑墨,她甘願被人罵決策性失誤,也不肯如這類願。
到穀雨時分,洛陽下了一場細雨,中午落雨,不到傍晚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