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冷聲道:“又不是戲弄我,不該衝我報歉。”
“他們自誇跟著女郎出世入死,情分不普通,你出麵,他們恨毒了你,雖一時不能害倒你,但千裡擒賊可,冇有千日防賊的事理,總有一日,他們會害了你的。”
盧禦史神采通紅,慚愧的一拜道:“認,下官等知錯。”
“此事你不要管,我來和女郎說,”汲淵道:“他們陪著女郎出世入死,我也是陪著女郎從無到有的,更是先郎主留給女郎的家臣,他們不敢不敬我,也不敢恨我。”
明預嘲笑,“就憑他們三個都湊不出一個腦筋的腦筋來害我?”
她偏頭厲眼看向盧禦史。
想到汲淵提過的,趙家軍中的將領日漸驕橫,此時雖未釀禍,但言語行事常倚仗她的權勢難堪與他們有來往的官吏。
趙含章扭頭問盧禦史,“此罪爾等認嗎?”
趙含章問:“以甚麼罪名?”
明天見
趙含章瞥了他一眼,乾脆放下筆,和他一起站到大殿前去下看。
趙含章神采那麼丟臉,他們哪敢在她的眼下做得太較著?
沈如輝和餘博士也趕緊跪下。
李天和不平,忍不住叫道:“將軍,我們未曾戲弄他們,隻是美意提示……”
“宮廷失禮,”趙含章嘴角微翹,聲音卻隱含大怒,“這個罪名不錯,你們圍著沈郎中和餘博士在此嬉鬨,何止是宮廷失禮,我讓你們跟著先生讀書識字,通讀律法,成果你們的書都唸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