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明白了,想起他曾經聽到的話,問道:“以是,趙氏是外戚,還是傅氏是?”
趙含章捏著棋子笑道:“我為甚麼要做棋子?我是執棋手。”
傅庭涵一頭霧水。
說到這裡她一頓,問傅庭涵,“你,應當不會介懷吧?”
趙含章挑眉,昂首衝他一笑,不言而喻。
傅庭涵問:“你要用鹽製約北部的少數民族?”
“各地收回來的鹽井八十三處,鹽山十九處,鹽湖兩處,我大抵算了一下,這些產鹽量,加上青州和光州的鹽能夠把私鹽擠出市場,保持住均衡,乃至有多餘的。”
傅庭涵還是不解,“你對這類事情向來都是能儉仆就儉仆,此次為甚麼情願費錢給她補葺公主府?”
傅庭涵在情麵油滑上的算計是遠比不上趙含章的,聞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