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含章略一深思後道:“不急,先從這邊選人。”
“現在季平是隊主了,你做的是之前季平做的事,而你的上峰嘛,”趙含章想了想後道:“就是季平吧,在軍中的時候,你得聽季平的。”
“我再給你選一個,”趙含章捏了捏他手臂上的肌肉道:“給你選一個普通大的,和你一樣活潑敬愛的。”
丁瓷匠:“我也勸過,但鐵匠與我們瓷匠還不一樣,動輒被征召入軍,之前我們西平縣有多少鐵匠啊,現在就死得隻剩下我表兄一個了。”
匠人是匠籍,固然簽了活契,但他如果跑了,趙含章最多隻能追逃,追到人也隻是要些補償。
但現在看來,他現階段還是應當和跟他差未幾的男孩子一起玩。
汲淵卻不能瞭解,“三娘,如此寬鬆,如果這些匠人外逃,我們喪失慘痛啊。”
正生無可戀的趙才聞言愣愣的昂首,被他爹瞪了一眼後才反應過來,趕緊跪下謝恩,應了一聲是。
趙二郎:“不是季平聽我的嗎?”
趙含章道:“方劑在我們手上,質料配給一向冇過到他們手,他們就是有技藝,冇有方劑跑出去也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