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哪個?就是老爺這些年心心念唸的那一個!”
“小的也聽得稀裡胡塗的,隻說太太現在禮佛禮得是諸事非論了。”石忠兒是齊天睿在外頭得的,常日隨主子走也少進齊府,遂對這高低家事隻曉得個大抵齊,“彥媽媽淌眼抹淚兒的儘管哭,我也聽不逼真,說是,說是太太要搬到家廟裡去修行。”說著石忠兒撓了撓頭。
瞧著麵前,齊天睿的酒算是醒了個大半。
語聲中似是下了多麼決意,隻是忽聞這般撚酸妒忌的話出自年近半百之人、又說的是那經籍普通呆板的老爺,這一宿的話忽地生出幾分意義來,齊天睿不覺嘴角一彎,興味盎然,“是麼?從何提及呢?”
所謂一身銅臭,滿袋子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