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替我家少主擔憂,在妄聽神的庇佑下,他不會有事,妄聽神會實現我的慾望。你還是擔憂你本身吧,上麵可就是你一向要尋覓的妄聽,也不知你見了它有冇命出來。你這妖女,也不知用了甚麼邪術,叫少主為你神魂倒置!哼,我不會讓他持續和你在一起了。”
青棱一施法想闖出這畫像範圍,黑霧便馬上襲來,將她纏住。
青棱與微霜都浮到半空,四肢上都纏著黑霧,將她二人往地上的妄聽獸嘴裡拉下去。
青棱聽著他們的對話,心頭卻有所動。
本來隻是虛影與霧氣所化,並無實體的巨手,竟在這暗光之下被斬成兩段,青棱落下,在半空中騰身站好。
她被俘跪在妄聽獸畫像之下時,內心的聲音是如此對她說的。
青棱被巨爪抓得透不過氣,眯了眼眸正想對策,見到這隻鳥除了驚奇以外,內心還浮起些非常的情感。
他苦澀地笑笑,笑容藏在麵具之下,隻要眼角輕微的勾起,讓她看出他一點並不高興的笑來。
一束暗光襲來,斬向妄聽獸的巨手。
她死了,小殊遲該悲傷了。
“我說過,彆再聽我的心機!”他眼中怒光閃過。
“好好好,不聽就不聽!”妄聽並不在乎他出言不遜。
蘭潛明眸圓瞪,語氣裡有她本身都冇發明的妒恨貪念,讓她本來清脆的噪音鋒利起來,眼眸中倏爾閃過一絲紫光,很快消逝。
“你那小朋友冇事。”
麵前這男人,境地難測,從他披收回的氣味來看,修為已靠近青凰之主穆七言,而看他在這裡隨心所欲發揮神通,他必定與妄聽獸有千絲萬縷的乾係。
青棱眉頭緊皺。
玄鐵的麵具遮住了他的臉,隻餘一雙狹長淺淡的眼睛,在望向她的時候,瞳眸中異色陡起。
但是地下無儘深淵將青棱的烈凰吞噬,被她抓住的黑霧俄然大漲,再度纏上她的右手,力量比先前龐大了很多。
“蘭潛,你心神被人節製了。”青棱一邊喝著,一邊吃力用左手抓住右手上的黑霧。她的左手並非真手,而是以鐵母與泰初殘片打造而成,固然一樣被阻了靈氣運轉,但行動並不受黑霧影響,這一扯之下,將那黑霧生生從右腕上剝下,無數的靈氣竟隨之從右腕被帶出,但她已然顧不上這些。
為甚麼他能曉得她內心所思所想?
他身形一晃,轉眼人便到了青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