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爵的手指摸索著她的隱蔽處,看著她臉上的神采,那是恍惚了痛苦和愉悅的。
聲音一下子就哽住了,李珍伸脫手,但卻不敢觸碰秦歡的身材。
乘電梯下樓,然後走到街劈麵的跑車邊,上車以後,傅承爵拿出車鑰匙,但卻幾次都插不進鑰匙孔,他臉上的神采更加丟臉,最後氣的一把將鑰匙擲在副駕上,伸手狠狠地捶了下方向盤。
秦歡,秦歡……如何辦……
秦歡抬起手,攥住李珍的袖子,秦歡的指節都發白了,可見她到底有多用力。
如許的感受,就像是兩個被下了血契的人,牽一髮而動滿身,他體內埋下了子蠱,隻要他一疼,她就會跟著疼;而她身材中埋下了血契的母蠱,隻要她疼,他就會死。
傅承爵卑劣的在她身上肆意燃燒,秦歡早就虛軟有力,但卻恰好管不住身材的不能,跟著他的手上行動,她的低吟從紅腫的唇瓣下溢位。
“我的心壞了……李珍,心壞了,你奉告我,大夫如何治?”
傅承爵唇角勾起嗜血的笑容,說罷,他一口咬在秦歡的脖頸處,疼的她收回小植物般哭泣的嗟歎。
傅承爵的手從秦歡的胸前一起下移,然厥後到她的腿根處,秦歡下認識的夾緊,但是雙腿之家還隔著他的身材,隻能變成是緊緊地夾著他。
秦歡閉著眼睛,沉聲道,“不是還愛,是不能再愛了……”
捅她一刀,相稱於要他的命了。
“你身上的每個處所,我都瞭若指掌,這麼快就有感受了?你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傅承爵眼神幽深,他的手不知何時開端變作和順的垂憐,所到之處,皆讓秦歡顫栗。
秦歡跟了彆人,她不再是他一小我的秦歡了,如何辦,如何辦……
“秦歡!”
他低下頭,眼淚卻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秦歡側著臉,把頭埋進柔嫩的床榻間,加上頭上黑髮的遮擋,看不清臉上的神采。
傅承爵像是一個迷路了的孩子,再也找不到回家的方向;又像是一個喝醉酒了的男人,想要宣泄,卻恰好找不到宣泄的工具。
李珍拿被單給秦歡蓋上,然後伸手撩開她臉頰上黏住的黑髮。
秦歡覺得這場淩遲隻是個開端,但是傅承爵卻俄然抽出了手指,疼痛冇有了,但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幾近冇頂的空虛感,秦歡不由得展開眼睛,她清楚地看到傅承爵眼中的絕望和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