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擎崠側過甚來,俊美的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意,一雙烏黑如夜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白筱榆,他出聲道,“一點都不疼,你輸了,早晨在這兒睡吧。”
白筱榆一手拽著紗布,另一手去掐傅擎崠的大腿根。
如果說措置傷口已經讓白筱榆破鈔了百分之八十的體力,那麼接下來的纏紗布一項,足能夠令她體力透支。
傅擎崠向來冇這麼想要過一小我,哪怕他不是第一次跟白筱榆上床,他也不曉得本身是如何了,就像是被人下了蠱普通,迷含混糊,但心底的某一處,卻又復甦的非常。
就在白筱榆遊移的空檔,傅擎崠但是雄師壓境普通,伸出舌尖,用力兒的撬開她的唇齒,就如許頂了出來。
白筱榆皺眉道,“過氧乙酸碰到你這傷口,非疼死不成。”
空出一隻手來,傅擎崠的大手順著白筱榆的衣襬,就如許滑了出來,摸到她光滑如絲的皮膚,他渾身高低更是一緊。
這一次,白筱榆是自投坎阱,她睜大眼睛,下認識的伸手想要推,但是餘光瞥見傅擎崠腰間的一圈紅色,她又遊移了,他身上有傷。
話說的雖狠,但白筱榆還不至於傻得用力兒往他傷口上戳,不過看到那消毒藥水碰到傷口時,收回的紅色泡沫反應,也能設想獲得,那該是有多疼。
心底一股肝火頂上來,白筱榆忍不住出聲道,“看來你真是皮糙肉厚,應當不會疼的!”
微微側頭,錯開兩人同是高挺的鼻梁,傅擎崠削薄了的唇瓣,終是覆在了白筱榆殷紅的唇瓣之上。
拿著棉簽的手頓了一下,白筱榆忍不住出聲問道,“你每次都是這麼直接給傷口消毒的嗎?”
洗濯完傷口以後,白筱榆拿起第二個瓶子,內裡是消毒用的液體,她翻開來一聞,刺鼻的酒精味道,是濃度極高的過氧乙酸。
想到此處,白筱榆手中的行動,不自發地更加輕柔了一些。
這一昂首,白筱榆正對上傅擎崠那雙直盯著本身的通俗黑眸,兩人四目相對,白筱榆心底格登一下,眼神也有些渙散。
傅擎崠聞言,悄悄地扭身坐起來。
白筱榆皺眉道,“神經病!”
白筱榆看傅擎崠這傷口,是新傷,應當是第二次換藥,剛纔她洗濯的途中,看到他傷口邊的肉還是粉嫩的。
傅擎崠又聽話的把兩隻手臂都撐開。
白筱榆翻開紗布的一頭,悄悄地按在傅擎崠後腰的傷口處,因為他的傷在後腰,以是她不得不前傾身子才氣夠獲得,如許的姿式,必將讓兩人之間的行動甚是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