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手指往下一拽,秦歡牛仔褲的拉鍊被他拉開,他勾著她褲子的邊沿往下拉,很快牛仔褲就被他脫了一半。
秦歡感受本身的後脖頸被傅承爵用手掐著,她冒死地撲騰,但卻一點都起不來。
傅承爵脫下襯衫,將本身精乾的上身完整透露在秦歡眼中,他一眨不眨的看著秦歡,手指來到腰間,去解腰間的皮帶,秦歡瞳孔一縮,下認識的今後躲。
秦歡曲起雙腿,用膝蓋去撞傅承爵的側腰,傅承爵很怕癢,更何況這類撞擊是又疼又癢,他一個鬆弛,就放開了桎梏秦歡身材的手,秦歡藉機用力兒一推傅承爵,傅承爵從她身上翻到床上,她幾近是連滾帶爬的往另一麵跑,但是床再大,也不過是兩人蔓延雙臂的間隔,傅承爵大怒,他翻身過來,直接將秦歡按趴下。
傅承爵道,“我如何樣了?你在我身下的時候,不還哭喊著叫我要你呢嘛!”
她驚駭,真的好驚駭如許的他。
秦歡對上傅承爵那狠戾的模樣,一時候嚇得瞪大眼睛,失了言語。
傅承爵嘲笑,秦歡眼睜睜的看著他脫光了衣服,然後單膝跪在床邊,伸手要拽她,像是被嚇到普通,秦歡儘能夠的今後躲去。
他吻著她的脖頸和耳根,不管她說甚麼,他都不管不顧。
傅承爵乾脆騎在秦歡身上,本來隻是偶然,但是當傅承爵的小腹蹭到秦歡的臀部時,那種立竿見影的刺激令他眉頭一皺,差點哼出聲來。
秦歡被傅承爵壓著,他的重量加上間隔的活動,她統統的呼吸都變成各種嬌媚的低喘和嗟歎,她節製不住,他每動一下,她就喊一聲。
極度沉湎中,傅承爵對秦歡道,“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分歧,女人能夠跟不愛的人談情,男人能夠跟不愛的女人做.愛,秦歡,你記取,我不愛你,再也不愛你了……”
傅承爵薄唇抿成一條線,他盯著秦歡,半晌才道,“秦歡,在床上你最好彆跟我較量,最後虧損的必然是你!”
秦歡大驚,傅承爵卻俯身壓在她身上,用身材的重量來讓她臣服。
秦歡始料未及,喊聲變成難耐的嗟歎聲,“啊……恩……”
傅承爵暴露不屑的笑容,說出令人受傷的話來,“裝甚麼裝?你都跟我睡過多少次了?我不嫌你膩歪,你就彆跟我擺架子了!”
秦歡的身子在床上彈了兩下,她瑟縮著往內裡躲去,傅承爵也不焦急,他站在床邊,伸手去解開剩下的襯衫釦子,很快的,古銅色的健壯皮膚就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