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一份極好的過年的賀禮啊。估摸著西陵也快了。等一下我們也吃個火鍋慶賀一下。”再如何儘力,北境的物價仍然上浮了五成。不過比起往年受災就翻到幾倍已經很好了。顧琰也算是以身作則,每頓帶著糰子和阿大、阿二隻吃四菜一湯。處所官員曉得了,不管甘心還是不甘心,當然都隻能在這個根本上減少了。以是,吃火鍋甚麼的,真的能夠說是在慶賀了。
顧詢道:“天香酒樓裡有人說的。”
顧瑜笑著提及球球抓週的景象,太夫人道:“琿兒返來都奉告我了。太子妃就這麼出去一走兩個月,她倒是不擔憂太子身邊會冒出旁的女人來啊。這女人再無能,歸根結底還是得把男人看住咯。”
“我會踢到數不清的。”
“冇有。乃至鎮西軍趁機打擊,他們也隻是全麵收縮,困守城池。”
太夫人笑吟吟道:“大丫頭啊,你是不是返來奉告祖母琰兒在大雪山活埋西陵王的事兒?你五叔剛同我講了。”
“那你在愁甚麼?”
顧琰看過點點頭,隻要物價冇有飛漲,冇有因為暴雪令老百姓房屋垮塌壓死壓傷人就好。本年天寒地凍,死了很多牲口。現在街上也有衙門用大鍋每天煮著羊肉湯,供百姓取用。又有太子妃和太子世子在北境督辦賑災事件,倒是讓受災的公眾心頭有底。現在老百姓看著禁軍、衛所兵另有衙役,固然不像當代人受災看到束縛軍那樣,卻也比之前好了很多。
糰子啞口無言了,彷彿如何說他都會被娘嘲笑。他咬咬牙道:“阿大,教我數前麵的。另有,陪我練踢毽子。”
“為甚麼啊?我感覺那兒挺好的啊。”
“西陵至公主在四下活動,想讓長老們支撐她做女國主。但是,她阿誰兒子是廢太子的遺腹子,這是個很大的隱患哪。”
太夫人見他竟然真信了,一口氣差點堵住。這個傻兒子喲!
“東昌偽王死了,阿櫻郡主已經攻入了王城。看來戰事結束就在這幾天了。”
顧詢想了一下當時滿酒樓的歡聲笑語,“或許吧。”
顧太夫人正在家閉目養神,聞說小兒子登門看望挑了挑眉。老五這些日子都跟有本日冇明日一樣的在外頭吃喝玩樂,不是月朔也不是十五的,竟然能想得起來返來看本身?如果是疇前還能說他是冇銀子花用了,返來掏老孃的私房。可現在,五房的各弟子意都是蒸蒸日上。他冇事理睬缺銀子啊!
“哦,那就難怪了。”顧瑜說著看一眼太夫人,後者立馬明白了,開口道:“老五,天香酒樓今後你就不要去了。”轉頭在那邊失口說錯甚麼,還不得給太子妃臉上爭光啊。就是明天的行動,如果不是有人決計代為粉飾,怕是也要傳成都城貴族之家的笑談。不過,那些民氣頭對他這個太子妃生父、對顧家怕是不屑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