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思慮很久後冷靜說著,花如其名長的非常奇特,枝葉形如芭蕉高大寬廣,可那花蔓之間卻如蛛絲般纏繞著層層紅色條帶,花色紫紅形同蜘蛛,若非早故意機籌辦還真會錯覺得是些蜘蛛攀附於蕉葉之上呢。此花固然奇特,但常理來講也不至於令夜雪如此凝重,除非此物大有來頭!
玄策說著便拿出鉤鐮劃開果皮,莫說玄策了,幾人誰能不想咀嚼一番?即便是為世人講授此果的夜雪也隻是聞其名而何嘗實在。且說此果當真不凡,表皮雖薄卻堅固如鐵,剖開以後那果肉緻密堅固,色彩暗紅飄白晶瑩欲滴。玄策趕快切下一塊遞給姐姐,而後給mm、雅拉盾日、哥哥,分完以後本身批下大塊,小口咀嚼一下,公然濃甜非常名不虛傳!
“鬼蕉蜘蛛蘭乃南疆獨占花木,此花奇毒非常,與另一南疆香花‘蟛蜞蜈蚣菊’旗鼓相稱。常言道‘香花所居處多有毒物生’吾等不成不防啊,切莫等閒碰觸四周花草!”
“哥哥姐姐們,你們說如果主上看到我們如此聽話的‘曆練’會不會特彆高興?我們這是舉一反三,自發加大難度,在風雨中磨鍊芳華!”
五人重新清算衣物飛身下山,卻見這山下的景象竟與昨日大同小異,而不見昨夜那種泉流水源的縱橫交叉之象,空中雖有些許水漬,卻隻是如同晨露般陋劣,風過山穀透著幾分雨後的清冷,遂不再理睬山穀間迴盪的鳥獸啼鳴安然睡去。
“姐姐,走這裡!我們走這裡吧!這條通衢特彆好走!”
商討了一番後,夜雪還是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兩天來對方都是隻聞其聲而不見其跡,不過兩種啟事,其一便是此物實在身姿輕巧、善於藏匿攀附而不見蹤跡;其二就是此物並不肯與我等正麵比武,隻是通過聲音來通報信號,以此迫使我儘快撤離。可綜上以後,不管哪一種景象看,暫避都是最好的決定!
“且依玄策之言走這條路吧,不過這密林之間有此大道實在詭異,我等切莫粗心!”
“昨日聽姐姐提及時我就對這果子垂涎三尺,何如時不我待未能咀嚼一番,來來來,我們呀不釀酒,隻吃酒!”
“果如姐姐所言,此果非常甜美、質地堅固口感出眾,以此釀酒確切足以令人長醉三日不肯復甦呀!”
世人隨即心頭一凜,敵在暗處已經到腳下了我在明處卻毫無發覺豈不令人發急。夜雪不及細想立馬說道:
“鬼蕉蜘蛛蘭!”
世人無不擁戴稱是,夜雪、守約、玄策、丫頭合分一果,雅拉盾日獨享一果,吃完以後又飲些葉尖清露,濃濃的滿足感油但是生。眼看著是大好氣候,幾人撤除外套懸於灌木之上,一則便利晾乾,再者恰好遮擋即將來到的炎炎驕陽,好讓此次的就寢更悠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