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牛奶擱置在床頭櫃上,夜景行走上前,一把將人拉到本身懷裡,狠狠的吻上了那張巴望已久的蜜色紅唇。

巴掌大的小臉殘留著被水蒸氣蒸出的紅霞,暴露在米色浴巾外的雙肩白淨渾圓如兩塊上好的羊脂玉,幾縷不聽話的髮絲從發帽中溜了出來,落在性感深突的鎖骨上,將她胸口白淨的肌膚烘托得更加光嫩得空。延長至膝蓋的浴巾下暴露兩條光亮嫩滑的小腿,就像是剛從荷塘裡挖出的新奇嫩口的玉藕。

出浴的美人如同從淨水芙蓉,嬌憐中又帶著絲絲魅惑。饒是自認便宜力修煉到家的夜景行,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隻覺小腹一熱,一股滔天熱浪在他的四肢百彙裡化成了最為原始的慾望。

就在泠雪胡思亂想之際,幫手端來睡前牛奶的夜景行擔憂她在浴室裡泡澡泡到睡著,敲響了浴室的門。

身形如山又深陷情慾的男人,豈是泠雪這等力量微小似螞蟻的人能夠撼動的,縱使她用力了滿身力量,不但冇能鞭策夜景行分毫,反而讓霸道的他,重新占據了他巴望中的領地。

拉開厚重的窗簾,光輝刺目標陽光刹時漲滿整間寢室,拿起掛在床頭衣架上夜景行動本身籌辦的新寢衣穿上,泠雪一手杵著柺杖開門走了出去。

“我讓她歸去了,今後也隻會是在需求打掃或者你一小我在家的時候,再叫她過來做飯。”曉得泠雪四周梭尋的目光是在找甚麼,夜景行淡淡的給出了答案。

而現在的夜景行比之當年的程弈魁,於外在前提上來講的話,卻不曉得勝卻了多少倍。如許一個被上帝放在手內心疼寵的男人,本身和他真的能夠與他聯袂走下去嗎?

環顧了一圈,冇看到昨日那名中年婦女身影的泠雪有些不測。

感遭到這股燙人的熱意,端著牛奶杯的泠雪下認識的拿起床上的被子往本身的胸口遮了遮,“你先出去……”

直到男人高大的身影跟著關門聲消逝在門後,泠雪撇了撇嘴,收回視野,放心飲用手中的牛奶。

泠雪冇法肯定,也不敢去想兩人能走到結局的能夠性有多大。

被半逼迫半引誘開的唇齒間,溢滿了這個男人霸道、強勢中又帶著的絲絲和順,剛強的拖著泠雪統統的明智和沉著與它一起沉湎。

她的房間是在二樓靠近走廊的處所,開門就能看到在樓下餐廳裡穿戴藏藍色家居服繁忙的高大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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