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驥想了想,開口道:“不如改字詩令?”

李文驥聞言這纔想起來,四周另有這麼多貴女。

李清澤靠在桌邊懶洋洋的開口:“諸位蜜斯也都是才學之人,拿這類簡樸的東西來玩,怎當得起那麼貴重的彩頭,三哥你說對嗎?”

李廣延一向坐在那邊冇有說話,聽到李清澤將話引到他身上,不由抬眼看了李清澤一眼,就見他朝著他促狹的眨眨眼睛。

李文驥朝著世人一看,公然見很多人都麵露難色,乃至另有人不懂該字詩令是甚麼。

這些貴女雖不如皇子多才,可飛花令卻也是玩的來的,總不至於重新到尾都出不了彩。

“本日既是賞梅,不如就以梅為題,行飛花令吧,如果感覺簡樸了,等飛花令結束後,留到最後還不足力的人再行改字詩令,至於彩頭,便由最後得勝之人所得如何?”

李廣延淡淡掃了他一眼,見他縮了縮脖子嘿嘿一笑,這才轉過甚說道:

六皇子李昊林在旁出聲:“五哥,你這也未免太難了些,你和三哥、八弟都是有才學的,可我卻隻是半罐子水,這兒另有各家蜜斯呢,換個簡樸的,這個我可玩不來。”

“不如賦梅雪詩?”

隻是比起中間的薑雲卿,到底失了幾分素淨和大氣,就連她身前說話的甄靜秋也要差上幾分……

李文驥笑看了四周人一眼,見統統人都冇有貳言,便笑著道:“既然大師都感覺好,那就這個了,想要玩的人上前,不想玩的稍稍退後一些。”

李文驥看著薑雲卿笑道:“薑蜜斯想玩甚麼?”

杜雪珍長得不差,算得上秀美才子,並且帶上嬌羞之色時,白淨的臉頰有幾分姿色,也的確讓人麵前一亮。

而想要玩的人便都圍成了一圈,剛好繞著桌子,總計將近十來人。

他們這些男人都是自幼習文,算得上是學富五車,但是這些閨女就算是世家出身,自幼跟著先生讀書習字,可一定當真懂那麼多詩書之事,除卻一些府中特地教養的,要讓她們和男人一樣精通四書五經,詩詞歌賦,也未免太難為人了。

他趕緊不著陳跡的改了口:“也是,如果讓你當眾出醜,你轉頭還不纏著我鬨騰一通,那就換了吧,隻是換甚麼,六弟可有建議?”

世人想了想,感覺這端方倒是也不錯,不至於太簡樸,讓文采好的人感覺無趣,又不會太難,讓其彆人冇法參與。

中間本來圍攏起來的人各自散開,一些不感興趣或是自知學問不敷的,便退後了一些,站在前麵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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