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需求一點親情牽絆,便足以讓薑雲卿替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前行的馬車俄然又慢了下來,聽到內裡傳來盔甲碰撞的聲音和連續串腳步聲,不消翻開簾子去看,就曉得怕是又碰到搜尋的人了。

趕車的是影衛之一,隻是此時做了假裝,收斂了常日的冷厲和殺伐之色,又換上了粗布麻衣,此時的他看起來就是個身材略微結實一些,模樣渾厚的壯漢。

見到那些官兵過來,他趕緊伸手拉著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

馬車裡傳來問話的聲音。

她看重的東西向來都不是其彆人看重的那些,權財名利職位,對她而言都是她曾經具有過,現在半點都不屑的東西。

君璟墨攬著她的肩膀冇說話。

而如薑雲卿這般,反倒是更看重交誼二字。

薑雲卿低聲道:“我明白,我也隻是說說罷了。”

如果魏寰真的將她當作親人,肯對她敞高興胸與她好好談一次,乃至將她想要做的事情,另有她想要報的仇攤開來奉告薑雲卿,她底子就不消做那麼多多餘的事情,更不會承諾薑雲卿那些皇權職位。

君璟墨過分曉得薑雲卿的為人。

但是與之相對應的,薑雲卿也是個極其重交誼的人。

於薑雲卿來講,隻要旁人對她好上一分,她便恨不得還上非常,乃至將人直接庇護在身後,就如同當初在大燕一樣,孟家對她好,她便視為嫡親,陳瀅和張妙俞對她好,她便情願將她們放在羽翼之下。

“項勇,如何了?”

她極其記仇,氣度也算不上大,與她為敵的人她向來都不會心慈手軟。

但是對於向來不喜人算計的君璟墨和她來講,魏寰此舉無疑是碰觸了他們的底線。

隻可惜……

君璟墨說道:“她留你,是為了她本身,而你分開,也是為了你本身。”

“泊車!!”

“交好這事情總要兩邊都心甘甘心才行,我反而感覺魏寰此人不值得交好。”

魏寰對薑雲卿一向存著操縱之心,所作所為,言行舉止,每一樣都藏著私心。

薑雲卿聞言就曉得君璟墨還在記恨魏寰在他們飯食中下藥的事情,哪怕那藥對身材有害,哪怕她或許隻是想要他們兩人儘早誕下子嗣罷了。

那趕車的人應了一聲以後,便跳下了馬車,而君璟墨則是翻開車簾。

馬車中君璟墨和薑雲卿坐直了身子,而徽羽的話音落下後不過半晌,前麵就俄然傳來一聲厲喝聲。

外間徽羽站在馬車中間,低聲道:“主子,又有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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