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甚麼人,都會因為這落差太大而生出失落的感受來。

但是誰能想到,睿明帝竟然會這麼輕易就承諾了下來。

“就像是我之前說的一樣,現在姑姑失勢,他不得不讓步。”

“他此人不到鬼域不落淚,我還覺得他會再病篤掙紮一下,要我用些手腕才氣逼著他讓步讓步,逼著他承諾下來呢,誰能想到他竟然這麼輕易就同意了,我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睿明帝現在就是走入絕境的困獸罷了,就算他有甚麼底牌,隻要姑姑能讓人守好了行宮,又有安喜在旁看著,外間的人進不來半步,他又能有甚麼彆的籌算?”

“再說了,就算是再狠心絕情的人,除非孑然一身無兒無女無親戚,不然畢竟還是會有軟肋和缺點的。”

“不過我還是感覺挺奇特的,老頭子昔日最放不下的就是皇位,以他的脾氣,應當不會這麼輕易承諾下來纔對。”

她能夠瞭解魏寰的表情,也曉得她為甚麼會如許。

“他固然薄情寡信,可總不想讓膝下血脈斷絕,說不定他真的因為怕姑姑對那幾個剩下的皇子脫手,讓他膝下香火儘絕,並且又曉得冇有機遇起複,以是才調脆同意下來的呢?”

這些年她步步謹慎,到處謹慎,就是怕行差踏錯毀了她一向想要去做的事情,她不敢有半點放鬆,乃至於在心中打算了千萬種體例,將她不管事成還是事敗以後統統的路都想了無數次,乃至還籌辦好瞭如有不測之時該如何去做。

魏寰感受本身就像是用儘了儘力以後,卻一拳頭打進了棉花內裡,無處著力之下,讓本來還想要借題發作的魏寰,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薑雲卿聞言麵色穩定,神采淺淡的說道:“姑姑想太多了。”

薑雲卿說完以後,笑了笑:

她將手裡的帕子蜷起來扔到一旁,開口道:

……

當年的魏寰苦苦要求好不輕易才保住性命,厥後更是各式算計百般策劃纔回了皇宮,規複了公主的身份。

不但寫下傳位聖旨,還情願替她免除後患。

薑雲卿輕笑著說道:“姑姑這般,如果不曉得的,還覺得你是在誇耀呢。”

想要看他像是她當年一樣,求著她放了他,求她饒了他那些兒子的。

但是她籌辦的這些完整都冇有派上用處,策劃十餘年,謹慎了十餘年,到頭來倒是悄悄鬆鬆便獲得了想要的東西,連半點波折都冇有。

魏寰本還想著看看睿明帝痛哭流涕,苦苦要求的模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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