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國之相,文臣之首。
他和魏可進一個是文臣之首,一個又深得先帝信賴,手中大權在握。
“你如果然惹怒了南陽公主,到時候虧損的是你本身。”
眼看著齊文海將魏可進勸著分開,兩人的身影消逝在了禦湖邊上時,薑雲卿才帶著徽羽從假山前麵走了出來。
“你也彆去跟南陽公主她們對著來,陛下養傷這半年,朝中便是她們的一言堂。”
隻要新帝不蠢,他都不會來動他們,反而會想儘體例的拉攏他們。
“至於南陽公主那頭,甭管他跟幾個皇子如何鬥,隻要她冇有動我們,我們也冇需求跟她對著來。”
魏可進如果然跟她們對上,到時候不利的必定是他本身。
要的不但僅是才學和才氣,更首要的還要有充足油滑的脾氣,以及遠比旁人更加靈敏的眼力。
“走吧,今兒個的事情怕是瞞不住的,我們出宮以後另有的忙呢,今後內閣的事情我們少摻合。”
這兩人本就都不是省油的燈,更何況一個又大權在握,一個更是握著睿明帝的性命。
齊文海本來就不是世家出身,身後更是冇有短長的家世,而他當年插手科舉之時,也冇有拔得頭籌,隻是在會試時得了個不上不下的三十幾名,連插手殿試都不敷格。
……
齊文海不想讓老友虧損,但是人各有誌,他能說的也隻要這麼多,隻但願魏可進能夠聽得出來。
當年南陽公主嫁入謝家以後,謝家還冇倒下的時候,齊文海官職還低,當時候魏可進曾經在朝中幫過他,就連他能坐上這丞相的位置,裡頭也有魏可進一些功績。
“你可彆忘了當初那謝家是如何滅族的,另有那越王是如何被南陽公主當著聖前打斷了腿的。”
魏可進轉頭看了眼玉蘭殿的方向,緊緊抿了抿嘴唇,這才被齊文海拉著一起出了宮。
他得的是睿明帝的寵任,手中的權更是睿明帝給的。
徽羽望著那邊低聲說道:“這個齊文海,倒是個識時務的。”
齊文海和魏可進同朝多年,也算得上是不錯的朋友。
不管將來是誰得了這皇位,新君即位以後,要的都是穩住朝堂。
齊文海說道:
魏可進有些不甘心,但是齊文海的話倒是掐住了他關鍵。
薑雲卿扯扯嘴角:“他如果不識時務,如何能憑著一介布衣之身,弄倒了那麼多比他位高權重的人成了贏家,最後坐上了丞相的位置?”
那南陽公主本就不是好招惹的,現在又多了一個比她更難纏的元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