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雲卿笑道：“這不就得了，這聰明人有聰明人的用處，笨伯也有笨伯的用處，司琴留在琳琅閣挺好的，不是嗎？”
薑雲卿神情淡然的說道：“我們剛入公主府的時候，姑姑就跟我說了那麼多隱蔽事情，還直接揚言說要把赤邯送給我，換成任何人都會心胸戒心。”
徽羽想起剛纔說話滴水不漏，彷彿連笑容都是決計練過，嘴角弧度分毫不差的司棋，下認識的搖點頭。
那令牌的款式和當初薑慶平留下來的那一枚有些類似，一樣大小，上麵都是雕鏤著代表著赤邯權貴的焚月花。
季姑姑並冇有說太多，見薑雲卿坐在那邊時冇有飲茶，並且也未曾碰過她奉上來的東西，更冇有跟她扳話的意義，她就跟薑雲卿說了聲有事尋她，然後非知識相的退了出去。
“我們在公主府裡，身邊不成能冇有公主府的人服侍，隨便送一個小丫環過來，會讓人感覺姑姑怠慢，可如果送個過分聰明聰明聰明的，又會讓人思疑她彆有所圖。”
她有些驚奇的低頭看了眼本身的雙手。
等她走後，房中隻剩下薑雲卿和徽羽兩人。
徽羽被薑雲卿壓服，抿抿嘴便冇再說話。
薑雲卿聞言輕笑：“你是說她笨拙？”
薑雲卿笑著說道：“如果不蠢，姑姑也不會將人送到我身邊服侍了。”
要真是司棋過來，琳琅閣裡還藏著個君璟墨，她哪兒能放心。
……
徽羽點點頭：“可不是笨拙嗎，之前她那些心機都恨不得寫在臉上了。”
她忍不住說道：“蜜斯，這晨陽宮裡的人還挺守禮的。”
恐怕會不時候刻盯著她，以防出了甚麼不測。
徽羽皺眉：“那司琴如何就不一樣？”
之前她就模糊感覺看著魏寰時有些親熱，卻不是血脈親緣的那種親熱，反而像是找到了同類的感受，本來是因為這個嗎？
“就說最簡樸的，如果當初我們剛進公主府的時候，姑姑是將司棋放在琳琅閣服侍，你可會感覺放心？”
薑雲卿把玩著茶杯說道：“何止是晨陽宮，你冇發明在公主府裡，不管是阿誰阿嬤還是其他下人，亦或是明天的司棋，都是非常守禮曉得端方的人嗎？”
薑雲卿看著徽羽，見她如有所思的模樣，手指輕劃著茶杯邊沿說道：
季姑姑說的有些混亂，但是薑雲卿卻還是聽懂了她的意義。
“司琴曾經是姑姑的貼身丫環，固然喜怒言於表，並且也有些歪心機，但是她倒是最輕易看破的一個，她有身份，能代表姑姑對我的看重，又不敷聰明，乾不了甚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