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嘴邊的那些罵言不由忍了下來。
“你說你會幫二哥脫困,可現在二哥人冇返來,你反倒是主動讓人去傳謊言誹謗於他,你到底是如何想的?!”
“他在京中的處境你比我更清楚,當初他揹著殛斃兄長之名倉促逃離都城以後,你母親和林家的人固然極力替他壓下了動靜,但是這件事情如何能夠瞞得住?”
薑雲卿挑挑眉:“那置之死地而後生呢?”
“既然二爺早就已經冇有甚麼名聲可言了,那再壞一些又有何妨?”
“眼下對於二爺來講,禁止他回池家的向來就不是內裡那些人,而是你父親,容不下他的也不是上麵那些人,而是京中那些權貴。”
“我和二哥如果不信你,如何會將人手交給你,讓你做出這些事情來,但是你總要奉告我你做這些到底有甚麼用處。”
薑雲卿隻感覺有些心累,對著池瑄解釋道:
池瑄一屁股直接坐在薑雲卿劈麵,有些憤然道:
池瑄聞言臉上肝火散了些,卻還是不滿道:“但是你這麼做有甚麼用,莫非如許就能洗清二哥殛斃大哥的罪名了?”
“四爺心中應當很清楚,這件事情除了這些街頭百姓以外,這皇城裡的那些高門大戶,世家權貴府上恐怕早就已經傳遍了。”
薑雲卿冇等他辯駁,就直接說道:
“他如果悄無聲氣的返來,先不說你那位偏寵姨娘庶子的父親會對二爺如何,就算他能洗清罪名,在那些世家貴族眼裡,有夫人和林家替他諱飾在前,恐怕也隻會以為二爺不過是得了助力強行洗白,在內心還是會認定至公子的死和他有關。”
池瑄愣了下。
“一個暗害嫡親兄弟的人,哪怕得了權勢,誰敢與他來往,而池易和惠姨娘,乃至另有越王等人,又怎會放過這個能夠攻訐他的機遇?”
“夫人和林家這般做,是想要保住二爺名聲,替他尋一張遮羞布,但是說實話,他們這麼做不但幫不了二爺,反而會讓統統人都認定二爺殺了人理負心虛,纔會讓夫人和林家脫手諱飾。”
薑雲卿笑了笑:“二爺當初狼狽離京,幾近舍了池家的身份,他另有甚麼名聲可言?”
“天然是不能,隻是四爺傳聞過,甚麼叫物極必反嗎?”薑雲卿說道。
薑雲卿不由發笑道:“四爺感覺我是在害二爺,誹謗他的名聲?”
“莫非不是?!”池瑄橫聲道。
池瑄聞言神采變了變,想起回京之前,池鬱和薑雲卿曾經伶仃談過一次,厥後池鬱來找過他,叮嚀過他讓他回到皇城以後,統統服從薑雲卿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