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皇後如許的話,言詩雲天然不敢有所忽視,菱側妃的飲食起居她每日都細心過問,但是內心也不免有些忐忑,如果菱側妃肚子裡的孩子真的出了甚麼題目,那本身豈不是有口難辯?
言詩雲聞言倒是苦笑著道:“母親,若換成你是皇後孃娘,你也會如許做的,這是太子殿下的第一個孩子,皇後孃娘天然正視得緊。”
被本身的貼身宮女這麼一提示,言詩雲才收回了心神,微微點了點頭,“我們疇昔看看。”說完這話,便是邁步下了台階,朝著菱側妃寢殿的方向去了。
待言詩雲坐下以後,皇後才接著道:“本宮這趟過來,就是來給菱側妃送些吃的、用的,這懷了身孕的女子,吃的用的都要細心講究一些。你是這東宮裡的太子妃,現在菱側妃有了身孕,你也該警省一些,好生照看著她,莫讓不乾不淨的東西近了她的身。”
“你明白就好。”
一宮女徐行走進殿內稟報,言詩雲正靠在軟枕上兀自發楞,聽到宮女這般稟報,分開起家要迎出去,卻冇有重視到那宮女欲言又止的神情。
“嗯,讓她出去吧。”皇後一邊應著,一邊仍舊握著夏侯菱的手。
“母親快彆說了,皇後孃娘早前就跟我說過了,菱側妃肚子裡的孩子由我來照看,如果她肚子的孩子出了甚麼不對,不管是不是我所為,她起首找的就是我。母親,皇後孃娘從一開端就防著我了,她如許說,不過是為了鉗製我,有了她這話,我還能輕舉妄動嗎?再說了,現在太子隻要我和菱側妃兩個女人,如果菱側妃肚子裡的孩子出了題目,彆說是皇後和太子殿下,就連彆人也會起首猜想是我所為。以是如許的事情是千萬不能做的。”
一眾宮人齊齊應了,不敢再跟上前來,皇後則帶著太子妃一人進了前邊的涼亭,明顯是晴好的氣候,言詩雲卻覺氛圍滯悶,彷彿頭頂上被甚麼壓著普通,有些喘不過氣來。
此時皇後孃娘看著麵前的夏侯菱,隻覺一千個一萬個紮眼了。
“皇後孃娘,太子妃來給您存候。”
皇後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插在她的心窩上,對於一個極其想有孕,卻一向冇有懷上孩子的女人來講,坐在這裡聽她們說這些,無疑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有你們兩個在,就算我們想隱居也隱不了。”
但是她能如何辦?她隻要持續溫馨地坐在那邊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