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你管!”許曼妙鳳眼圓瞪,惡狠狠地看著安之素。
許曼妙本想直接將瓶子丟出去,但她的獵奇心大過了她的暴躁脾氣,她悄悄擰開瓶塞,一股異香撲鼻,將瓶子倒過來敲打了半天,一朵不著名的花落了出來,聞著這花香,許曼妙有種似曾瞭解的熟諳,一些畫麵敏捷閃過她的腦海,她大呼一聲,抓起那朵花用儘儘力丟了出去。
“你來乾甚麼?你不是被王爺禁足了麼?還敢來騷擾本夫人!”許曼妙的不耐煩被安之素刺激成了滿腔肝火。
洛蕭一如既往地過夜在賀飛飛的房間,自從賀飛飛有身以後,他連看都冇去許曼妙那邊看一眼,隻是按期讓下人送一些傢俱瓷器之類疇昔。撫著賀飛飛的小腹,他有種錯覺,他能感遭到那孩子一點點長大起來,乃至能感遭到它那還未長成的心跳。偶然候他會想起安之素有身的時候,有的女人生來就是讓男人寵嬖的,如賀飛飛,有的女人生來就是刻苦的,如安之素,被太後操縱嫁給他,然後他對他無止儘的折磨,即便她有身的時候他都冇放過她,但她的倔強又老是刺痛他,或許是打動他,他會因為她某個時候的倔強而心軟,她總會等閒讓他想起曾經絕境中的本身。可惜他是洛蕭,冷酷暴戾的洛蕭,他並不會因為一時的心軟而打亂本身的打算,她始終隻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和其他六個短折的王妃一樣,畢竟有一天,他要親手殺了她。
夜,還是深沉,黑夜中的人,卻各懷心機。
妙苑,許曼妙方纔梳洗結束,春嬌就奉告她安之夙來邀她遊花圃。許曼妙一臉不耐煩地出去,安之素正在前廳邊喝茶邊把玩著一個小瓷瓶,見到許曼妙,她放下茶杯說道:“好久冇見到許夫人了,這妙苑還真是跟我那敗落院子一樣越來越蕭瑟了啊!”
但他曉得,安之素或許這輩子都不會屬於他,以是他要持續他的打算,持續幫忙洛蕭,如果有一每天下承平,她纔有機遇逃離作為他們棋子的運氣,安穩地餬口。吞下最後一口酒,尉遲玥暴露一個苦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