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這邊一走,剩下的事徐家人天然會安排,徐木總算能入洞房。固然他已經喝得七八醉,心下卻復甦的很。走進喜慶的新房,他望著床上坐著的朝思暮想的人兒。春宵一刻值令媛,自未幾提。
“娘那裡老了?看著還不到三十呢,這釵子戴著正合適。”銀花說道,就拿起釵子幫徐張氏戴上,還跟她在有些恍惚的銅鏡前照了半天。
被叫到了人端著酒杯的手縮了一下,轉頭訕訕地看了一目炫牛,見花牛臉上紅撲撲的,笑眯眯地看著他,倒有些不美意義。照理他比孫氏大上十來歲又長了一輩,本不該該怕了她,但是小時候他代替被孫氏打趴的堂弟去討說法時,卻被孫氏下狠手打了一頓,差點冇給廢了斷子絕孫。他還記得孫氏當時一臉歡暢地說,他的年紀較著比她大,又是本身找上門的,被打碎了也不能怪她。
在珠花不幸兮兮的目光下,銀花把這事兒說了出來,惹得屋裡母女仨人都笑了一場。
“看我將來不笑話你。”
徐張氏並不曉得這些,卻想著這媳婦倒是個風雅的,程府也是真有錢,這婚事結得好。到了徐蘭出嫁那天,她戴著這根釵子穿戴銀花給她的新衣服非常風景了一陣。徐木看到這釵子時倒是愣了一下,他記得這是銀花的,莫不是銀花借給娘戴戴的?
徐張氏冇看出來,還說:“這瓶子既然值錢,要不去當了買莊子,總比這死物擺在這兒強。”
“姐,神采挺好呀~”
那邊珠花見花牛返來了,帶著她去邊上嘀咕了一陣。叫花牛疇昔看看趁便恐嚇一下鬨洞房的主張的確是珠花出的,她倒冇推測結果能這麼好,自家老孃當初脫手到底是有多重?她真想在鄉間多呆一陣,八一八孫氏當年的風雲光陰。
“小姨騙銀,外婆冇說。”歡歡立馬辯駁。
“我曉得,我有嫁奩冊子內裡有哪些東西我都稀有。再說了,現在屋子裡冇人時都落了鎖,屋外另有夏白看著,不會有事的。”
實在她的嫁奩裡冇多少好東西。哪怕箱數跟金花是一樣的,內裡的東西卻比金花的要差一個層次,可這在鄉間也充足唬住人了。這內裡的差價,她和孫氏籌議著又在都城買了一個鋪子,剛好珠花當時要新開一個玩偶鋪子,珠花就給租了。兩人還寫了一份挺正式的左券,收在孫氏那兒。
“姐,她不會是想要你東西吧?你快說說,我給你出主張。”
“你個壞丫頭。”銀花氣得在她身上掐了一把,轉頭站到金花身後再不睬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