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琳公主,等她的下文。她如果情願,天然會說下去。
晚宴散去,門人各回院子養精蓄銳。我和琳公主已成道侶,天然同宿。每次動用白虎神力後,琳公主總要遭到反噬。現在她道行漸深,受創漸小,隻是過後不免意態慵懶,無精打采。
我說:“明顯德坦白了他的道行,不成魯莽,我會佈一個絕殺的局。”
我道:“西軍悠長沉寂,昨日我們一夜之間俄然破了三陣、四陣,猴山必定震驚。我不想催逼過急,緩上幾天,也讓我們捷報的影響發酵。”
“那裡來的小羽士,那麼多妖怪都和你有親?敢對你軍爺猖獗——”他正要發作,見我的手指戳著通緝令上代價九萬兩的原劍空頭顱。
她笑罵起來:“好好研討宗門史籍,彆儘讀些下賤的臟書。”當然,公主也與我是共犯,一道看過很多。
翌日,日上高竿,我和公主才姍姍起遲。她滿臉飛霞,心機看上去倒冇那麼沉重了,我稍覺放心。宗門門人如冇有特彆急命,嚴守修煉功課,作息向來規律;明天不必出房,門人們都心知肚明我們兩人一夜貪歡了。
鄔元甲道:“明顯德還是在文侯麵前囉嗦招安。不過明天看到十絕陣一下子破了二陣,降了一個調:他說,現在恰是招安的更好機會。之前十絕陣尚在,朝廷擬議暫緩西域的城池;本日十絕陣被破近半,妖猴膽怯。朝廷正可收回西域統統的城池,留一座猴山給妖猴也罷了。文侯反問,十絕陣全破,妖猴授首,不就一勞永逸嗎?明顯德拂袖而去,徑直跑碎葉城,要以朝廷的名義直接和康城主、和妖猴構和。”
我向鄔元甲道:“你們駐紮在火神廟,明日有戲可看。是我自吹自擂的戲。”
鄔元甲大笑,然後他向我通報了一個動靜:“阿誰大正王朝的使節明顯德正來碎葉城。”
鄔元甲見四陣已破,率蕩魔院的道兵們準期而至,率先入駐碎葉城。
我看到上一次給康城主送信的阿誰機警小乞丐。看起來,他得了很多犒賞,本來光著腳,現在買了鞋子。我寫了第二封給康城主的信,淺笑著交給小乞丐,他跑上第二次腿,能穿絲綢錦緞了。
與花落落臨時彆離後,遵循與西荒軍的商定,我們又踱到了碎葉城門口:城門口堵著一隊五百人的商團,有野豬頭有熊頭有狼頭有人頭,自稱是從西大荒遠渡來中土貿易。城門的保衛表示要錢,不交錢就要一一翻箱驗貨。我遠遠地向西荒商團的頭領揮手請安,那頭領恰是我蕩魔院轄下的鄔元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