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雷者收到崑崙樂靜信的鏡中傳書,以長老會的名義要求他當即格殺本身的弟子。文明大典偷入祖師觀水的洞天竊寶殺人,冒犯了必死的門規。
疇昔和現在的景象在我的動機裡堆疊,天子和雲夢丹朱的聲音在我的腦海裡交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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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雷者對道團的昌隆和驅遣的消長全冇有興趣,這些對於他隻是過眼雲煙。崑崙隻是他臨時寄身的處所,他真正體貼的是找出一條跳出三界的新路――極致的雷法總綱最多隻能讓禦雷者邁過第一重的天劫,再往上的途徑不再是雷法總綱能窺見的。
“……投效天道的九州之主能獲得天命,鑄劍者為九州之主將天命賦形,能夠堆集無上的功德抵消天劫……正統帝曾經將吸納不完整天命的七帝九鼎試煉整天道兵器,成果自亡器失,半途而廢……五百年來王者再興的時候將近,舊的天命已死,新的天命將臨,師尊如果抓住這個契機為帝家效力――”
我心澄明無惑。禦雷者是我,我就是禦雷者。
“師尊為何不把雷法總綱推衍到極致?登為上層元嬰後,師尊就能用雷法總綱替真人們消化第一重天劫。單憑這點,就能號令無數元嬰金丹投奔,一躍成為崑崙最有權勢的真人。”
“傳說中土大正朝的第三帝應允劍宗伯陽真人把你這個書妖扼殺,冇想到你展轉循環到崑崙門下,又有甚麼扇動天下的圖謀了?”
彷彿充斥杯子的水始終不溢位來。我有元嬰者控禦純陽元神之能,舉重若輕地控禦住本身的陰神。
二十年前雲夢丹朱也向我提出了一樣的聘請。
“陛下要我幫手你煉劍,起碼該預付點定金。我在七帝藏中索要幾件七轉法器,你不會介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