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也不怪許新年賺很多,而是非論是蜂窩煤還是水泥紅磚,這兩弟子意實在是太賺了,水泥紅磚不說,這東西他手中獨占,想不賺也不可。

許新年本來還想辯白甚麼,但想到這裡是皇宮,本身有甚麼罪還不是文興帝一張嘴巴說了算?本身就算是說破了天,也不成能說得過當今皇上。

許新年身子一抖,發明此時文興帝看向本身的目光,已經逐步泛綠,那神情恨不得將本身給生吃了,因而許新年忙道:“陛下,這些銀子微臣可冇有貪墨一分啊,都是微臣一兩銀子一兩銀子這麼賺來的!”

“不過朕倒是很獵奇你在郭北縣當中的所作所為,為何短短不到半年的時候,便能夠讓一個瘠薄的郭北縣管理成那樣。”

這個許新年,的確就是一個搖錢樹,如果用了,全部大乾今後都不需求為銀子的事情擔憂了。

動動嘴皮子就能從本身的身上賺到二十萬兩,那豈不是顯得我文興帝比他許新年的腦筋差了太多?

半晌以後,許新年跟著小威子來到了皇宮當中的禦書房,也就是常日裡文興帝批閱奏摺的處所,許新年也不睬解為何這小寺人將本身帶來了這裡。

“還好不是要我的命就行。”許新年心中光榮,以他腦筋裡的東西,想要賺銀子也太輕鬆了,是以就算是將蜂窩煤的財產或者是水泥紅磚的財產,完整贈送給文興帝,對於他而言都不是甚麼接管不了的事情。

隻要銀子到位了,會有甚麼災賑不好的?

想到這,文興帝眼睛一瞪,“好你個許縣令,不是說了讓百姓們富起來嗎?如何倒是你這個當官的富得如此流油?你該當何罪?”

“還算你識相。”文興帝哼了一聲,心中倒是很對勁許新年識時務,“將你名下的財產,一半支出作為稅支出我大乾國庫,朕便免了你的極刑!”

而是看中了本身的斂財才氣,是以想在本身的身上狠狠地宰上一刀。

“許縣令,彆來無恙啊。”文興帝神采安靜,緩緩開口道。

賑災賑災,說得好聽一些叫賑災,但說得不好聽不就是砸銀子?

許新年有些無法,本身這贏利的本領,看來是已經被髮明瞭,今後本身的荷包子恐怕多數是要保不住了。

“那你賺了朕的二十萬兩銀子呢?”文興帝撇了撇眉毛道。

“那都是微臣胡言亂語的,陛下不要當真,殿下愛民如此,微臣的那些話天然都算不上是甚麼。”許新年告饒道。

許新年苦笑一聲,不曉得文興帝葫蘆裡究竟賣的甚麼藥,隻得應道:“聖上,你就彆調侃微臣了,是殺是剮,直接給一個痛快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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