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在吱嘎聲中被開啟了,開門那人不忘叮嚀道:“六哥,辦完事你就敲三下房門,到時我再給你翻開。”

老六頓時認識到不妙,可已經晚了,正要扯掉蓋在臉上的毯子,床上的林風翻身就是一個惡狗撲食將他撞翻。

如果他們兩個真刀真槍打上一架,死的阿誰八成是林風了。躺在地上歇息了幾分鐘林風纔有力量重新站起家,他查抄了一番老六,確認對方已經死透了,這才把人連拖帶拽弄到鐵板床上躺好,在屍身身上來回摸了摸,隻找到一個鑰匙扣和錢夾,可惜冇有手槍。

針頭已經觸碰到了皮膚,老六殘暴的一笑就要脫手,就在這霎那間,一向躺在床上裝睡的林風卻驀地展開眼睛,雙手一揚,蓋在身上的薄毯一下就罩在毫無防備的老六頭上。

跟著鐵鏈嵌入脖頸中,老六悶哼一聲,頓時喘不過氣來,但他仍然非常的生猛,強忍著堵塞的感受,翻過身來跪在地上,朝著死命拉緊鐵鏈的林風又是一拳砸去。

“謝了。”另一個降落的聲聲響起,恰是湊在送飯視窗那雙眸子的仆人。

“曉得了。”鐵門被內裡那人重新關上,隻剩被稱為六哥的人留在逼仄暗中的房間裡,鼾聲還是清脆,床上的人並冇因為有人進入而復甦過來,六哥踱步來到鐵板床前,悄悄揭開蓋在上麵的薄毯,就見林風捲縮著身材

咣!

腿一蹬,踹在他胸口前。

這一腳恰好踢在斷裂的肋骨處,林風嘴裡忍不住噴出一口血水,身材順著空中今後滑行出去,勒在老六脖子上的鐵鏈刹時就繃得筆挺。

針管裡裝著透明液體,這點藥量足以讓任何人在刹時因為心臟驟停而死,過後很難查出真正的死因。

以是他如何能夠會做這類笨拙的事情來。跟著老六掙紮的力量逐步變小,鐵鏈逐步向林風的方向挪動,蹬在老六肩頭的雙腿還在不竭用力,耗儘最後一口氛圍的老六嘴裡收回哈哈的喘氣聲,手上的力量卻越來越小,唾沫順著他伸開的大嘴連成條

林風卻無動於衷,渾身的力量都放在雙手間的鐵鏈上,對方既然想整死他,那就該做好被他整死的籌辦,現在告饒有個毛用,即便他放對方一馬,隻要這傢夥緩過氣,分分鐘就會翻臉乾掉他。

“放心我剛纔就看過了,睡的跟死豬一樣,現在就算在他耳邊放炮都震不醒他。”送飯那人在旁洋洋得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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