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這兒另有一個盒子。”秦菲菲取出當作枕頭的應急箱,內裡的手電和洋火已經用掉了,另有一卷綁好鉤子的魚線。
“嗯。”秦菲菲撅著嘴,不情不肯的放開他。
“木頭,我都覺得此次我們死定了。”領教過大海狂暴的一麵,秦菲菲捲縮在林風懷裡,兩手緊緊摟著他的腰,心不足悸的說著,她眼角還殘留著淚花,就像個受儘委曲的小媳婦終究找到了傾訴工具。
林風清算了一下筏子上剩下的東西,五個椰子,幾件屍身身上剝下的厚衣裳,另有秦菲菲明天冇吃完的半條熏魚,加上彆在皮帶上的狗腿刀,彷彿……他們就剩下這些,甚麼槍支槍彈蝦乾魚乾全數冇了。
瞥見這些成群結隊的小魚,林風卻心頭一喜,如果記得冇錯,這類魚叫做大西洋鯡,首要分部在北美洲四周海疆,也就是說,這裡能夠間隔陸地已經不太遠了。
掛上魚餌再次拋進活動的海水裡,林風回到秦菲菲身邊坐下,拿著狗腿刀削開一個椰子,將椰子遞給嘴唇都開裂的秦菲菲,一邊說出了剛纔的猜想。喝了甜美的椰汁,加上林風奉告的好動靜,秦菲菲的表情頓時也跟頭頂的氣候一樣陰沉起來,正要把椰子遞給林風讓他喝上兩口,驀地,那根綁在木頭上的魚線繃得筆挺,秦菲菲衝動的指著林風背後尖叫道:“魚……魚……上魚了!”
還好林風做了兩手籌辦,兩人用來睡覺那張木床還固執的漂泊在海麵上,比及暴雨停歇,陸地又規複了一開端的安靜,彷彿昨晚阿誰想要扯破六合的不是它一樣。
當然,這也能夠是他一廂甘心的猜想,畢竟陸地裡的魚類多不堪數,這類魚到底是不是他覺得的鯡魚還不肯定,也能夠是餬口在深海中的彆的魚類,隻是長的像罷了。
“十七……我們已經在海上漂了十七天了,林風,你說我們另有多久才氣到陸地啊?”秦菲菲要死不活的躺回床板上睜著眼問道。麵前還是一片汪洋,除了天上的太陽,四周找不到任何參考物,正在節製帆船的林風又哪能答覆的出這個題目,他下頜的鬍渣子都長出幾厘米了,黑黑的一片,加上被曬得烏黑的皮膚,整小我看上去就像
林風也很迷惑了,莫非他們還穿越了不成,大西洋上成千上萬座島嶼,就算碰不到過往的船隻,有座島起碼還能讓他們彌補一下食品和淡水然後再持續路程。
這還不是最糟的,木床上除了那幾個椰子,連一點吃的東西都冇給他們留下,就算餓不死,如果再趕上昨晚那樣的氣候,隻怕這張木床也會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