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又像是想到了甚麼,眼裡的光芒又重新垂垂地暗淡了下去。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曾經跟在他屁股前麵混的,但現在卻底子就不懷舊情,到處跟他作對,逮著機遇就欺負他。
“呦,我說跑那裡去了,本來躲在這裡喝酒呢?”冷不丁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幾個流裡流氣的年青人閒逛著走了過來,臉上儘是諷刺的嘲笑。
“先請我們喝一杯……”楚越淡淡地點了點頭。
肖龍閣手中的酒杯回聲而碎,手掌都被紮出了幾個大口兒。
肖龍閣的神采變了又變,彷彿在躊躇掙紮,但很快,他就一咬牙,重重點頭,道:“好,老子豁出去了!”
“你TM給老子滾起來!”看到長髮小青年倒在地上,那小平頭神采陰沉得可駭,死死盯著坐在卡座邊上的楚越,喝道。
“你猜?”楚越淡淡地笑了笑。
他重新將楚越三人領進了酒吧,帶到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卡座上,然後又跑到吧檯點了幾瓶酒,送了返來。
“呦嗬,少店主夠猛的啊,明天是如何著了,是不是感覺找了幾小我給你撐腰,就TM能夠翻身農奴把歌頌啦?”那幾個流子嗤笑道。
“我冇想乾甚麼啊?倒是你,這麼嚴峻乾甚麼?”楚越有些好笑,臉上的神情突然一冷,反問道:“不是你讓我起來的嗎?”
“你說甚麼?”肖龍閣猛地抬開端,死死地盯著楚越,眼裡有衝動的光芒在閃動。
“哢擦”
或許,他現在對於任何都不信賴,包含楚越。
楚越仍然隻是安靜地笑了笑,然後看向那小平頭,道:“給你們個機遇,去把這酒吧現在的老闆叫出來,我就不跟你們普通見地。”
“我……我……”小平頭惱羞成怒,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竟然被人家嚇得後退了好幾步,這讓他對楚越更加痛恨了起來。
長髮小青年一聲慘叫,身材突然間失衡,砸向肖龍閣的酒瓶子也就偏離了方向,“砰”的一聲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剛纔那一腳,是不是你踹的?”他神采猙獰地吼怒道。
“你就彆跟我開打趣了,”他感喟一聲,然後低下頭,眼裡有不甘閃過,壓抑地說道:“我們爺倆現在如許就挺好,再也不想要開甚麼酒吧。”
“狗一樣的東西,也就是輝哥不幸你們,讓你們爺倆留在這酒吧裡混口飯吃,還TM不曉得死活,竟然敢在上班時候喝酒?你是客人嗎?你TM是辦事生,懂不懂?”
更讓人震驚的,是酒吧中間的那座舞池,設想成了西式古堡一樣,地上流淌著乾冰噴灑的白霧,一個個芳華靚麗的女孩子們站在舞池中間肆意扭捏,四周是一群聞不得腥味兒的男人們,跟著喧鬨的音樂儘情揮灑著他們的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