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狂啊,你們給老子狂啊,明天我要你們都死!”大禿頂又重新叼了一根捲菸,站在那一排模擬槍的前麵,收回放肆的笑聲。
此時衝在最前麵的是個滿臉刀疤的中年男人,曾是青江最大的三個黑老邁之一,齊彼蒼。傳聞那滿臉的刀疤都是替楚東流擋下的,楚越小時候冇少騎在他脖子上撒尿。
所謂內行看熱烈,熟行看門道,楚越也算是從“噬”這類奧秘殺手構造培訓出來的,剛纔鐵塔男人的這一手飛鍋,看似完整仰仗蠻力,但楚越很清楚,並不是看起來那樣簡樸。
楚越看了他一眼,眼神裡有些擔憂。
不見鐵塔男人如何脫手,隻見他手裡的篷布顫栗得嘩啦啦作響,如同一片烏雲,覆蓋了那些鋪天蓋地的鋼珠。
楚越完整被震住了,這鐵鍋也太牛逼了吧,能炒菜,能拍人,還能當暗器……
站在原地大口喘氣的齊彼蒼則是看著鐵塔男人,滿臉莊嚴。
在看清楚那幾把黑壓壓的傢夥後,就連那些喝得暈暈乎乎的傢夥,都立即嚇出了幾斤盜汗,藉著殘存的酒勁,跑出了常日裡底子冇有的加快度……
而彆的兩名保鑣,了局也冇有好到那裡去,一人重傷,一人被直接擊中頭部,當場滅亡。
至於排檔四周,早已經嚇得冇有半小我影了。
他順手一扯,一塊塑料篷布就被他扯了下來,抓在了手裡。
一排七八個拿著模擬槍的傢夥鬼哭狼嚎地作鳥獸散,但已經遲了,那覆蓋了無數鋼珠的篷布突然散開,如同孔雀開屏,又似天女散花,將那些儘數裹在裡頭的鋼珠儘數震了出去。
這也不怪他們幾個,因為平時他們都是配槍的,但現在情勢有些不明朗,彷彿有人在決計針對楚家,在這類環境下,除非是楚家的核心職員,其他人包含這些保鑣平常環境下都是不答應擅自帶槍的。
本來應當是一場混戰,就如許極快地結束了,而楚越麵前的桂花糯米蓮藕,另有小半盤。
槍響之勢,齊彼蒼雙手一抖,順勢拉過身邊兩人擋在麵前,鐵塔男人則像是打兵乓球般,揮動那口大鐵鍋,嗙嗙嗙一陣亂響,竟是將那些射來的鋼珠全都拍了出去。
“三年前,他們想讓你去都城頂替我的位子……”
楚越和這傢夥打了這麼多年的啞謎,天然曉得對方眼神裡的意義,忍不住氣得笑罵道:“不就是一個排檔嗎,你如果把他們都乾趴下,老子賠給你一整條街!”
淺顯人那裡辨認得出模擬槍和真槍的辨彆,又那裡來的膽量待在現場去確認槍口裡射出來究竟是槍彈還是鋼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