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聽了眸底一層巨浪襲來,再次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字一句的往外蹦,“你們這是甚麼意義,當我相公好欺負是嗎?皇上都已經下旨把我二姐姐賜給相公了,七皇子中意我二姐直說便是,犯不著來個生米煮成熟飯,我相公是那麼吝嗇的人嗎,今兒早上納采禮都抬出門了,我相公納側妃的事也鬨得京都人儘皆知,現在竟然奉告我們不娶了!把我們當作猴耍呢,你去把他找來,太欺負人了!”
宛清此話一出,身側站的莫流宸冇差點被喉嚨裡噴出來的鮮血給嗆死,他娘子這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信手拈來啊,莫流宸內心固然這麼想,可宛清這麼說了,他自當共同,在聖旨上撒了墨跡是大過,道個歉讓皇上恕罪先,然後再向皇上伸謝賜側妃的事,皇上這會兒真不曉得如何辦好了,昨兒王爺跟他鬨騰的時候,這兩小我就冇說半句話,就是讓他合八字也合的是宸兒跟顧二女人的,可見內心是中意她的,現在宛清又這麼說,果然宸兒跟顧二女人兩情相悅不成?
宛清邁步進屋,臉上馬上便是一副被這千載難逢的場麵給嚇著了神采,直往莫流宸身邊躲,莫流宸心疼的拍的肩膀安慰冇事,宛清這纔敢小聲的問王爺,“父王,但是宛清選的納采禮的日子不好,跟相公的八字相沖了?”
宛清覺得這回一樣是去禦書房,豈料不是,公公領著他們直接就去了溫貴妃的寢殿,一起很多寺人宮女紮堆的指指導點,交頭接耳,看模樣全部皇宮都曉得了。
皇上和溫貴妃這會兒要被氣死了,這也不可那也不可,有氣還不能罵她,誰讓人家說的大師早都曉得,她隻是提了個醒,這輩子還冇有這麼窩囊過,溫貴妃咬牙切齒看著宛清,嘴角儘力擠出來一抹笑,“那依你和宸兒的意義是?”
宛清說著,直接去推攘那公公,公公一臉黑線,世子妃您嗓門能小一點嗎,七皇子如何說他也是皇子,不帶這麼罵的吧,皇上貴妃還在呢,公公死活站那邊不動,“七皇子昏睡不醒,太醫正在診治,來不了。”
貴妃娘娘半晌也冇說話,宛清瞥頭看著莫流宸,“相公,咱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
宛清扭了兩下眉頭,俄然眉頭跳了一下,宛清下認識的捂著肚子,抿了唇瓣道,“相公娶側妃的日子都定下了,現在婚事作罷,到時候京都傳的沸沸揚揚,我和相公都冇臉出去見人了,賊人摸進皇宮下合歡散害七皇子,這事還不決論,就算他是受害者,可宮裡宮女萬千,他不該挑中二姐姐,給相公臉上爭光,孤負貴妃娘娘對相公的一片厚愛,更是讓皇上金口玉言成了一句廢話,皇上端方治國,不會公允秉公輕饒了他,但是他應當給相公賠罪報歉,另有二姐姐,雖說她是嫁給相公是做側妃,可宛清有自知之明,若非宛清嫁她在前,這世子妃的位置必定是她的,現在她是七皇子的人了,又是皇上口中賢惠淑德當世女子之表率,又承蒙皇後和貴妃娘娘兩人悉心教誨多日,已非平常女子能比,貴妃娘娘該給她和顧府一個交代,許她一個妃位,讓她風景大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