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這事的確給宛清提了個醒,她陪嫁的鋪子也有三個,另有兩處田莊,房產,也是有一處的,這些除了地契和一大摞賣身契,其他還真是兩眼一爭光,山高天子遠的還真難保貪墨之事不會產生,宛盤點點頭,“明兒派人去說一聲,過兩日叫管事的來見我。”梳雲點頭應下。
昨晚半夜,宛清等他睡著了後,偷偷看過他的腿,色彩淡了很多,那些暴起的青筋也都軟了下去,她還幫他施了針,助他導通血脈,隻是不曉得還痛不痛,因為排毒的啟事,這廝每天都要洗三四次澡,衣服直接就給燒掉了,宛清甚是無語,秋月和冬荷就呆在屋子裡給他做衣服,三四天連門都冇出過一回了。
莫流宸見宛清的興頭又上來了,忍不住就嘟起了嘴,妖媚的鳳眼裡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副楚楚不幸的模樣,啟唇就喊,“娘子,我餓。”
正屋,南兒北兒正在擺飯,見宛清出來,忙福身施禮,退至一旁守著,宛清才落座,那邊林媽媽就上前一步道,“竹雲梳雲出了府,少奶奶身邊隻要南兒北兒兩個服侍,是不是少了點兒,要不要挑兩個丫環在身邊服侍著?”
宛清這才記起來是她先脫手的,不由的息了氣,試了幾次用力抽回擊都不成,莫流宸將宛清直接就抱到膝蓋上坐著了,把下巴倚在宛清的脖子處,輕聲問道,“你是如何曉得那些東西的?”那些東西怕是連母妃都不曉得。
宛清一怔,他要罰她的陪嫁丫頭?
這還是最輕的磨練,等他好不輕易停歇了內心的八爪魚,就有一雙小手從腰間緩緩的往上移,他纔鬆下的神經就又緊繃了起來,宛清手一起往上移,直到抓住他耳朵,悄悄的捏起來,還抬開端在他脖子處親了一下,此時或人的臉黑的能夠當墨用了。
害的人家都曲解了,竹雲和梳雲幾個見宛清一向冇圓房,內心急著呢,這會子見有那麼一分的苗頭的,竹雲忙蹲在書房內裡守著,不讓外人出來打攪。
梳雲驚詫睜大了眼睛,突然拔高了聲音,連續竄題目噴口而出,“你是說少爺和少奶奶在內裡洞房?但是內裡冇床啊!難不成睡那張小榻?會不會擠了……?”
莫流宸見她那副小媳婦樣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手把在輪椅上,眼裡閃過一抹捉狹,微耷了眼皮,漫不經心的張口,“那我如果過幾年再陪你回門,你也隨我?”
半個多時候,周媽媽就返來了,另有好幾大摞的帳本,估計這幾年的都舀了來,莫流宸在王妃院裡呆的時候夠久了,早不耐煩了,等周媽媽一來,便表示丫環拎了賬簿送去絳紫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