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清神采無辜,指著宛容身上的樹葉道:“我不過是想提示一下二姐姐你身上有片樹葉,你乾嗎要罵我,咦,這樹葉彷彿是……。”
大夫人聽了宛玉的話,氣的正想伸手去戳宛玉的腦門,卻被窗外俄然傳來一聲樹枝斷裂聲給打斷,宛玉立馬跑到窗戶那兒張望去了,擺佈瞄瞄,見一隻貓正在那兒舀爪子洗臉,便道:“我還覺得哪個不要命的敢偷聽,本來是隻貓啊。”
老夫人點頭暗歎,這媳婦隻顧本身,私心太重,有些話她也不好明說,錦親王府固然成心與顧府攀親,卻不必然能看上宛玉,若真是看中家世或是嫡庶又豈會與顧府攀親,倒是宛清,跟她親孃一樣性子貞靜,又謙恭敬讓,或許能入得了錦親王妃的眼,那樣對顧府也好。
顧宛容一起奔往外走,想起宛玉的話,內心的火氣直個往外冒,先前傳聞與錦親王府攀親,大夫人但是萬般不肯意她們給王妃見禮,現在倒好,曉得王妃是來給她殘腿的世子說親,她本身不肯意嫁個殘了腿的,就把她嫁個脾氣古怪還腿殘了的,心也太毒了點,一時候忍不住在內心謾罵起宛玉來了。
隻是話雖如此說,宛清內心還是有些悶悶的,這裡的女子十三四歲就該議親,十五六歲就該出嫁了,就算她衝突不肯那也隻要服從父母之命的份,再看大夫人方纔的神采,內心絕對不肯她嫁的好,指不定將來會給她指門甚麼亂七八糟的親,宛清俄然內心就生出一絲惶恐來,那種被人捏在手裡的感受實在難受,就像脖子被人掐住了普通。
可要這麼便宜了那兩個庶女,她不甘心,宛芸才嫁給了個侯爺世子,如果她們兩嫁的好了,那宛芸見了不是得給她們施禮,三姨娘和順還好,二姨娘豈不是要蹬鼻子上臉,大夫人隻要一想到這些,內心就順不過氣來。
宛清說的在情在理,讓人挑不出半點錯處來,老太太對勁的點點頭,想起早上老太爺跟她說的話,不由又多看了宛清幾眼,眼底閃過一抹龐大的神采,接過秋荷遞上來的新茶,悄悄的啜著:“明兒錦親王王妃來府裡,你也打扮一番,到時候給她見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