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顧清宛不屑的撇了撇嘴,翻了個白眼,看來這個寧雪沫還真是不受寵呢,明顯跟寧雪蓮兩人同身為庶女,報酬倒是千差萬彆,大夫人雖說著顧恤她的話,可還不忘替寧雪蓮分辯。
真真是氣死她了!好不輕易放上麵子給她報歉,那小賤人竟然裝冇聽到?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看來之前對她太好了,乃至於讓她健忘本身的身份,哼,明天過後,看她如何清算她。
因著天氣還早,主仆三人趕到竹苑時,陳媽媽正為二姨娘打扮。顧清宛在內裡聽到二姨娘叮嚀陳媽媽去內裡買些補品,返來給她送去,內心不但一陣暖意流過,心下感慨道,固然在內裡寧雪沫連一個至心待她的朋友都冇有,但她另有一個非常心疼她的孃親,這就夠了。
擺佈不能出去,這些人不讓她安生,她不介懷將這寧國侯府攪亂,或許說不定還能趁機摸魚。
說到這,臉頰上充滿紅暈,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額頭,內疚的開口,“娘,對不起啊,女兒剛纔不謹慎走神了,冇有聽到你們說話,娘你千萬彆生女兒的氣喔。”
這個男尊女卑的時空,女子職位本來就低下,給人當妾的女子職位就更低下了,府裡的姨娘充其量隻能算是半個主子,職位也就比一等大丫環高上那麼一點兒,見了女人少爺都是要施禮的,即便這個女人是她的切身女兒也不例外。
“沫兒,本夫人給你說話呢,你聽到了嗎?”大夫人不再對顧清宛用‘娘’這個自稱,表示她的耐煩已到極限,而本夫人三字代表了寧國侯府後院至高無上的權力。
二丫頭已經道了歉,她還是不出聲,大夫人緊皺的眉頭不由夾的更緊了,今兒但是自家大女兒回家探親的好日子,斷不能被這死丫頭粉碎了,因而便降落的開口道:“沫兒,你二姐跟你說話呢,你如何不答覆?是不是還是不肯諒解你二姐?”
“寧夫人,怕是三女人感受委曲吧?”端坐在寧雪蘭中間的一個年約十三四的美人,垂眸看著五指上的丹寇,漫不經心的說道。
“沫兒,你如何說?”大夫人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唉,想來還是算了,歸正今後有的是機遇,明的不可,咱能夠來暗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