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財大伯,這些錢你拿著去買些酒喝。”
“瞧你們,來就來了,還帶啥子東西,怪見外的。”
“好吧,這事包在我身上,明天我就瞅個時候給大師夥說一下。”
“多謝有財伯提示,我很肯定,這事就多費事您了。”顧元河朝裡正頜首道。
“顧奶奶,我爹說的都是真的。”顧清璃輕聲答覆道。
顧元河父子倆敲過裡正家的門,便站在門口等著,半晌工夫,外門被翻開,劈麵走出一個圓方臉,白淨的臉皮,個子高高的女人,臉上掛著笑,奪目又和藹的模樣,是裡正的兒媳婦王氏。
顧清宛固然在院子裡和小弟一起逗弄小白兔,可屋內裡的話卻也聽的清楚,偶然想來感受好笑,血脈相連的親人待他們一家跟仇敵似的,反倒是這冇血源乾係的人,待他們親厚。
“有財大伯,實在我此次來不但是為了地的事,另有件事想請您幫手,事情是如許的,前些天我們家與縣城的濟民堂簽了一份和談,他們要收買山裡的這類花,”說著把金盞菊拿給顧有財看,“當然,他們要的花是顛末特彆措置的,以是想請有財大伯幫手問問村裡有冇有人情願到山裡去摘,我們家以每斤八文的代價收買。”
隨後顧清璃又跟裡正臚陳了一下花該如何摘,要甚麼樣的。
“行,行,行,怕了你了。”鄭氏一看李氏那副模樣,連續說了三個行字。
吃過晚餐後,李氏就去籌辦了兩包點心和兩壇酒,以及五斤五花肉,如許的禮品已經很豐富了,讓顧元河父子倆帶去裡正家。
“啥?你是說你想以每斤八文的代價收買這類山裡常見的野花?還是和縣城馳名的藥鋪合作的?”
一天六十文錢,一個月下來就是一兩八錢銀子,比強子在酒樓裡一個月的人為還要高呢,並且並不影響鄭氏自家的餬口,乾完活還能夠回家做飯吃,鄭氏天然是萬分歡暢的。
顧有財也是曉得那些地,等閒不會有人出銀子買,這回顧元河一家給村裡帶來好處,本身賣他一小我情倒是無妨。
收好左券,便和顧清璃一起辭了裡正往家裡走。
兩人在屋裡又閒談了一會兒,眼瞅著天氣不早了,鄭氏便起家歸去了。
“元河啊,醜話咱可得說道前頭,這左券一立,你想懺悔可就不可了!”
顧有財也冇推讓,將錢遞給中間的顧嬸兒,樂嗬嗬的道:“有個這麼好的女人,你小子今後有福嘍!”
“啥福呀,四丫頭那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恰好撞見了,嗬嗬……”顧元河撓了撓頭,對著顧有財渾厚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