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宛幽幽的說道,她豈會不知顧誠懇和鄭氏的顧慮,他們怕這件事說出來,她爹會和大伯鬨翻,連兄弟都做不成。不過,她不會再容忍顧清雯了,如果此次不狠狠的給她點經驗,顧清雯還覺得自個兒會怕她,那今後豈不是要變著體例來欺負她和大姐。
“但是……”顧誠懇被顧清雲堵的無話可說,沉沉的歎了口氣。
提到大伯顧元海現在嫁女兒一事,全部屋子裡的氛圍變得悶悶的,世人都冇有說話,也不曉得該說些甚麼,都坐在椅子上低頭思考著,就連顧清宛到底還記不記得是誰推迎夏掉進河裡的事情也忘了持續問。
顧元河來到門口,剛翻開門,就聞聲‘碰’的一聲跪地的聲音,嚇了他一大跳,待他定眼一看,隻見麵前跪著的是隔壁的顧誠懇,他緊忙伸手去扶,卻被跪在地上的顧誠懇給躲開了。
顧清雲抬手撓了撓頭,心急的看著鄭氏,他都快等了半個時候了,也冇見鄭氏提及那小我,娘和牛嬸兒她們倆來來去去都在說一些無關緊急的話,他實在是忍不住了便出聲朝鄭氏問道。
“噯,娘,牛嬸兒你們先彆聊這些了,牛嬸兒你還冇說到底是誰害小妹的呢?”
既然迎夏不記得是誰推她掉進河水裡的,那顧清雯為何會選在這個時候出嫁呢?這顧清雯的春秋和她大姐的一樣,都是十三歲,雖說在這裡,十三歲的女人出嫁也是常有的事,可在她出事之前並未聽大伯提起過此事,顧清宛低頭深思了一會兒,這內裡必然有隱情。
“鄭姐,你倒是快點說啊,是誰?”李氏看著鄭氏吞吞吐吐了半天,也冇說出個以是然,內心暴躁的不可,因而便出聲催促道。
想到這些,他一把扯過從出了屋門就一向走在自個兒背後的小妹,目光深深的盯著她問道:“小妹,二哥問你,是不是清雯堂姐推迎夏掉進河裡的?”
“老三,不準這麼說你大伯,冇大冇小的。”顧元河沉著臉衝著顧清雲嚴厲的說了一句。
聽到內裡的群情聲顧清宛非常驚奇,要說迎夏因為遭到驚嚇不記得當時產生的事,她還能夠瞭解,畢竟迎夏平常膽量就小,第一次碰到那種事情,潛認識裡逼迫本身不肯意記起也是有能夠的。
顧清雲的那些話是真真說到了李氏的內心上了,小女兒失落的那幾天,她這個當孃的內心有多絕望也隻要她自個兒能體味,現在不但要接受喪女之痛,還要親眼看著彆人歡歡樂喜的嫁閨女,就像三兒子說的,這是拿刀子往她那顆已經傷痕累累的心口上捅啊。